虽然军队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大规模的战斗,但是抓拿敌军士卒、并且将他们都缴械,然后分别关押起来,还要安排出适当的人员前去看守他们,也着实是让熊平的人马颇费了一番功夫的了。何况,敌人的二千人马,也不算是个小数目的。
等到这些都处置妥当了之后,时间其实已经来到了中午时分。熊平和孟溪两人的心情都显得非常兴奋,但是其实也忽然松了一口气。
熊平是有些后怕,毕竟孟溪昨晚的做法实在非常危险。孟溪则是真正的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自己就带着那么几个人,就在敌军的主将大帐里面藏了一整夜的时间,期间还要不断发出召见令,收拾敌军的高级军官。一个很大的问题是,那些军官可是个个都有随身的护卫的,要不是丁页处置妥当,只怕是很容易惊动敌人的。
熊平和孟溪两人随即都来到了徐详的那个大帐里面,两人各自坐定了之后,熊平身为领兵的主将,便立刻向湘潭的方向送出了一份捷报。
他在写文书的时候,心里当然是带着非常得意的心情的了,世子那边绝对想不到,自己这样轻轻松松地就把徐详的所部人马给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而且熊平这里更为得意的是,孟溪的这次作战,根本就没有遵照原先的作战计划。他之所以得意,乃在于,这份作战计划几乎都是出自于邓艾之手。他们现在取得这样的成果,死否足以说明,他们较之邓艾要高明得多了呢?
由此可见,随着战争的持续,刘禅麾下的将军们的才能得到了充分展示之后,他们之间的较劲也开始展开了。
当然,并不能够说,这是一种坏的现象或者坏事,而是应该说,这是一种非常正常的现象才对。
毕竟,无论是官场还是在战场上面,人与人之间争斗和较劲才是常态。和谐,那绝对是假象和表象,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所以,只要这种争斗维持在合理的范围里,反倒是刘禅麾下将军们充满活力的一种表现了。
熊平发出那份捷报之后,接下来便是要与孟溪开始商量,他们接下来应该要如何行动了。
所以,熊平当即便问孟溪道:“孟校尉,接下来对于我家的行动,你有何看法呢?我们是否应该以收降徐详的人马为首要呢?”
熊平既然这样询问,孟溪大概也知道了熊平的心思,应该是想要留在原地,先把徐详的那二千人马给收降了之后再说。
那么,熊平的意思,其实也就意味着,他可能会主动放弃参与对胡综所率领的解烦军右部人马的进攻了。
孟溪想了想,说道:“熊将军,我军这边虽然是一战而胜,将敌军全部抓拿了。但是应该说,我们的这场胜利,其实还是胜利得非常侥幸的。”
熊平点点头,其实直到现在,他对昨晚孟溪的所作所为心里仍然是一片后怕的。不过,他心里其实也非常赞赏孟溪能够胜而不骄,便继续听孟溪说下去。
孟溪接着说道:“我们若是将自己的军队单纯地留在这里收降敌军,应该说是有一定的好处的。但是问题是,盖猛将军那边的行动应该怎么办?总不可能让盖将军也学我们这边一样,将胡综的指挥系统一并收拾了吧?”
熊平点点头,道:“孟校尉你的这个考虑,确实是有道理的。”然后,他便示意孟溪继续说下去。
孟溪也点头,说道:“所以,收降敌军的人马,确实是当前我军的首要任务,但是也不是全部的任务。毕竟无论怎么说,先前所制定的分头监视解烦军两部人马的作战计划,乃是非常杰出的计划。虽然我们这边擅自改变了计划,也取得非常好的效果,但是盖将军那边现在仍然在坚持执行原定的作战计划。我们这些下属,当然也应该继续执行该作战计划了。”
孟溪说到这里,熊平也大概已经明白了孟溪的意思了,说道:“既然如此的话,我们这边看来,也只能够是留下部分的人马,将徐详的人马严密看管起来。然后,余下的人马则继续前进,出山后去盖猛将军的队伍会合吧。”
孟溪点点头,熊平所说的,确实就是他心中所思所想的。他便说道:“如此做法甚好。以末将看来,我军现在只要留下来一千人马,用来看管那些敌军也就足够了。”
熊平眉头一皱,问道:“贾庆的手下正好有一千人马,孟校尉的意思,是想要让他留下来看管徐详的人马吗?”
孟溪当然不可能这样干了,贾庆无论怎么说都是刚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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