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雪听到自己和敖天霁的前女友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时,顿时惊骇不已,不可置信地看着敖明杰。
一抹明快的情绪在敖明杰的眼里一闪而过,但他的脸上却是一副吃惊的样子:“我大哥他没有告诉你吗?”
夏雪只是茫然摇头。
敖明杰心情美妙如同繁花盛开,但脸上却未显分毫,他只是抬起手腕,做出看时间有事情要忙的样子,两秒钟后,他放下翘起来的二郎腿,优雅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俊脸上的笑容仍然阳光迷人:“夏雪,真是抱歉,我有点事要忙,我得先赶回去了,以后有空我再来看你。”
故事还没说完,夏雪为他的突然离去感到既焦急又失落,她站起来,却大方地微笑道:“好的,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敖明杰转身的瞬间,唇瓣微微上扬,滑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凡事适可而止,效果往往事半功倍。
夏雪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整个人陷入沉思中。
她分不清谁说的话是真的,分不清谁在欺骗她。
“雪儿!”一道温柔的呼唤突然传入耳中,她看见夏清莲手里捧着一个冒着热烟的杯子步伐轻盈地朝她走过来。
她朝夏清莲微笑,而后坐下来,夏清莲把热茶递给她,柔声道:“你念诗念了这么久,嗓子一定渴了吧,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谢谢妈。”夏雪真诚道。
平心而论,夏清莲对自己真的很好。她向她的单位请了假,专门在家陪她,饮食起居事无世细,唯恐对她照顾不周到。
夏清莲是她失忆后,第一个让她感到温暖的人。正因为这个原因,夏清莲成为她现在最信任的人。
她轻轻啜饮了一口热茶,然后放下茶杯,缓缓抬眸看着夏清莲,问道:“妈,我有些事想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她的语气颇为严肃。
夏清莲目光柔情似水:“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如实回答你。”
沉思片刻,夏雪才鼓起勇气,破斧沉舟地问道:“妈,你知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做敖天霁的情妇?”
夏清莲淡淡一笑,说:“雪儿,我漏了一些事没有告诉你。”
“哪些事?”
“我和你父亲的事。”
“你不是说你和我父亲是因为感情不合而离婚的吗?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他是我一生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还会留下疤痕,如无必要,我的确不愿意提及他,以后你会恢复记忆,想起这一切的。更何况,他从来就不是重点。”
夏清全神贯注地聆听。
夏清莲开始讲起万家耀的事。那些伤害,背叛,屈辱,原本是极痛苦的事,但夏清莲在讲述的过程中,她的语调竟然出奇地平静,口吻也出奇地柔和,细细听来,竟然有一种沧桑过后的释怀与淡然。
但夏雪在聆听的过程中,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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