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摆摆手,“你去找一找七哥,说我待会去找他。”
丫头极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她的丫环怕她伤心过头,一个人躲起来哭。可她伤心是伤心,更多的还是难以形容的满足。
她见到了他的另一面,不是外人口中行事乖张、放荡不羁的熙王,也不是她眼里孤独的周君泽。
他会对女人笑,温柔的亲吻,毫不隐藏的宠爱,她若能尝过,立刻死去也没有怨言。
她慢慢走到那颗银杏树下,站在周君泽刚才站的地方,伸手摘下一枚叶子。
她将叶子撕成一条条的,放在嘴里嚼了,脸上浮现出笑意。
她想要嫁给周君泽,做他的王妃。
回到王府后,周君泽又拿他的侍卫试过,直到薛嘉萝听到“伸手”就开始哭才停下。
月河没有被允许陪同出门,早上她送走了活蹦乱跳的侧妃,晚上迎接到了一个肿着手,哭得没有力气的薛嘉萝。
她和红罗匆忙将薛嘉萝的手用冷水冲洗,换了药,用各种甜点和玩具安抚她。晚上周君泽没有来,她们轮流值夜,以防薛嘉萝熟睡后将手蹭到哪儿。
薛嘉萝没什么精神,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红罗将薛嘉萝手里握着降温的玉石从她手里拿出来,低声说:“王爷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都肿成这样了……”
“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件高兴事儿。”月河说,“听前院人说,并不是夫人犯错才挨了打,而是王爷教她不要随便去碰生人。”
“夫人天性如此,慢慢教也就是了,哪能一上手就打她。”
“你我次次好言相劝,夫人哪次听话了?只有王爷才能教她。”月河弯腰给薛嘉萝掖好被角,退出来拉好床帏,“而且你想想,如果夫人一直待在凉风院里,有教她行事的必要吗?”
红罗跟着月河一起坐在床前脚踏上,“姐姐什么意思?”
月河知道红罗没什么心眼,嘴还严,很放心地告诉她:“我觉得,王爷以后可能会经常带夫人出门。”
差不多十天后周君泽才踏进了凉风院,薛嘉萝的手上没有了痕迹,也不像挨打那天那么抗拒他了。
虽然似乎因为害怕有些紧张,但至少愿意让他抱在怀里。
薛嘉萝低着头,伸手抠着周君泽腰带上青玉,不说话也不笑。
周君泽抱着她坐在榻上,用鼻尖顶了顶她额头,“抬头。”
薛嘉萝抬起头时,他刚好亲下来,她立即侧过脸。
微不足道的反抗让周君泽觉得新鲜,“我的哈巴狗还有脾气呢。”他在她脖颈一侧慢慢亲下去,“来,让我看看你脾气有多大。”
周君泽本来没有那个心思的,薛嘉萝一反抗,让他突然间来了兴趣。她不让亲嘴,他就顺着锁骨往下亲,她捂胸口,他就撩起她的裙子。
一进一退,一个抗拒一个压制,秋日午后的美人榻上,薛嘉萝的云锦长裙层层叠叠覆盖着,她紧紧抓着周君泽领口,随着周君泽的动作起伏,垂在两侧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脚尖蜷缩着,嘴里嘤嘤呜呜的。
直到周君泽传热水清洗,月河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心情颇为复杂。
熙王虽然常住凉风院,但侧妃实际侍寝屈指可数,被关在府里时两人整天腻在一处也没有过大白天就这样的,这次,他进屋才见上侧妃……
熙王自己有没有发现,他越来越喜欢侧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