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冥被几个剑馆弟子拖出剑馆丢在街上,感受到胸口处的痛感,所幸并没有受太大的伤,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胸口便朝家的方向回去,虽然叶天心刚才是用剑伤的自己,但是剑的前端却似是被一股内力包裹着,叶天心只是轻轻一点便将自己击败了,若是他想痛下杀手的话,估计自己现在已经跟那大块头在黄泉路上接着切磋了。
路上的人看着他极其狼狈的模样都尽量的远离他,因为苏义总是与朝中那位老太监赵犷作对,所以一些赵犷的爪牙便在京城中放出一些苏义不听命于当今皇帝,总与皇上作对,久而久之必生反骨的流言。百姓们平时也都闲得慌,听到这种消息也喜欢到处说给朋友听,因此一传十十传百,京中百姓信以为真都以为苏义真的要反。而苏义本身是个上阵杀敌的武将,在朝中每当看到赵犷那阿谀奉承的嘴脸便心中作呕,无奈无知的皇帝还极其看重他,于是每当赵犷朝中插嘴时苏义总会与他争执不休,由于赵犷势力庞大,苏义也因此四面受敌。而不懂得舞文弄墨的苏义对于京中流言言虽有耳闻却也不欲作何解释,只想着问心无愧,行忠君之事便是了。
无精打采的苏冥也不知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几个痞子相的家伙看苏冥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以为是谁家的傻子走丢了,便围了上来,推了推苏冥的肩膀一看“哟小子,是你啊,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肯定是被谁欺负了吧?交十两银子来大爷替你教训教训他们。”几个跟班小弟也跟观赏猎物似的看着苏冥,平时几人也经常欺负苏冥,欺负人欺负惯了,经验老道,见苏冥个子小还瘦得跟竹竿似的便知道对方好欺负。
刚刚被叶天心打败的苏冥见来人都是些以前常常欺负自己的家伙,想到自己刚刚除掉大块头时的快感,心中顿起杀机。笑着对领头的说:“要钱吗?我有的是钱。”说着便一手伸入衣服兜里装出要掏银子的模样,那小痞子也凑近想瞧瞧这小子身上有多少钱,要是钱多的话自己不等他数出十两便打算全要走,苏冥见对方一副财迷的样子另一只手从身后掏出那对钢爪中的其中一只接着说道:“就看你有没有命取了。”
带头的孩子不知苏冥说的是什么意思,“哗啦”一声头颅便被割下,几个小痞子见画面转变的太快愣了愣神,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吓得连忙回身逃跑,其中一个小痞子见一直以来带着自己到处勒索敲诈威风无比的老大就这样被人割下了头颅,吓得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还不忘给身下的草地浇点水,虽然这水有点骚。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只是跟着他们混吃混喝的,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话没说完,他的头颅也在地上滚动了起来,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招来了许多苍蝇。
此时的苏冥如同一个杀人狂魔一般,双眼充血,正要将逃走的几个人追回来撕成碎片。
城中的巡逻禁卫军见不远处竟然有人行凶,立刻带着兵马上前要抓捕在京城行凶的苏冥
“站住!你是什么家伙竟敢在京城内行凶?!”巡城将军骑着骏马带着护卫京城的禁卫军来到苏冥面前,只见他双眼充血,似乎有点神志不清,举止行为如同一只见了血的野兽一般。禁卫军统领见此人乃是苏家苏义之子,自己曾经见过此人被别的大臣的儿子欺负,但总是视而不见,坐视不管,因为自己的顶头上司是赵犷的派系,与苏义向来不合,心想将此子捉拿归案,回头说不定宫里的那位会对自己重重有赏,有那位的庇护,苏义那老家伙也定然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何况证据确凿,被苏冥杀死的家伙尸体还没凉呢。于是下令:“捉拿杀人犯,此人在皇城中也敢杀人,若敢反抗,直接击杀!”
“是!”禁卫军听令,立刻将苏冥团团包围。此时的苏冥还沉浸在杀人的快感中,脑子里似乎有人不停地说着“杀,把他们全都杀光”身体也似乎被别人霸占了一般,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杀意冲昏了头脑,苏冥知道自己恐怕是要走火入魔了,急欲摆脱杀意恢复心神,脑中血气一冲,晕死了过去。禁卫军统领见苏冥昏死过去,命手下将其绑起来带回天牢。几个禁卫军带着绳子上前正要将苏冥捆绑起来,天空中传来一阵乌鸦的叫声,接着数百只乌鸦从天而降,禁卫军连忙挥舞手中的兵器驱赶。数百只的乌鸦笼罩了禁卫军头上的天空,禁卫军统领见空中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乌鸦,也连忙拔剑驱逐乌鸦。
“该死的畜生,全都疯了是怎么的?”禁卫军统领怒骂这群搅事的乌鸦。
这群乌鸦并没有久留,禁卫军们还在掩面驱赶的时候他们便向串通一气似的统统飞走了,就如同一支有规划的军队一般,一只也没有留下。
禁卫军统领见乌鸦群终于散去,也松了一口气。朝先前苏冥躺着的地方看去,却发现已经没有了人影,破口骂道:“原来是一群饿疯了的乌鸦,那小子被那群乌鸦带走必死无疑,可惜了群畜牲抢走了老子表现的机会。”骂了几句后,便带着队伍离开,顺便把那两个倒霉家伙的尸体带回了军中。
乌鸦群带着苏冥在天上飞行,几百只乌鸦撑着一个孩童在天上飞,如果被人看见肯定得感叹奇观,然而并没有人看到乌鸦群拖着个人,城中百姓只是看到天上黑压压的一片满是乌鸦,嘴里呸了几句不吉利便各干各的事去了。
带着苏冥飞到城外,朝着一棵大槐树飞去,将苏冥放在大树下后,乌鸦群便凭空消失了,紧接着出现了一个黑袍人,苏冥昏迷不醒,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神秘人,神秘人看了看昏睡的苏冥,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