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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芜啊苏芜,没想到你也有有求于我的一天。
要不是他落到这个贱人手里,哼!脸色顿时阴鸷下来。
……
苏芜走出来回到自己的地方,就见到风轻扬一脸古怪扭曲,秦墨一声不吭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两人自觉坐在两把椅子上,一点不见外。
“怎么,你们是来兴师问罪的?”苏芜嘴角微微勾起,走到茶桌前,倒出一杯茶水,放到嘴边。
这下,就连秦墨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也有瞬间没绷住。
噗嗤,风轻扬嘴里的茶水差点直接喷出来。
兴师问罪?他要是敢对苏芜兴师问罪,凌之尧那厮还不把他剥皮抽筋了?
狗腿道:“嘿嘿,哪敢,哪敢……”
“不过,凌天恪那个蠢货不会真的打算挑拨离间吧?”风轻扬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王妃为盛王府做了这么多事情,闹得天下皆知,早就不是外人,凌天恪是怎么认为可以对王妃挑拨离间的?
“恭喜你猜对了,没有疑问。”
风轻扬 ……
“我比较好奇的是,他手里的筹码。”苏芜若有所思道。
凌天恪觉得能让她放过他的筹码,到底是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筹码很重要,重要到凌天恪认为她拿到这个筹码足以让凌之尧有所忌惮。
是什么呢?
“王妃不会……已经想到讹他的办法了吧。”风轻扬整个人都不好了,又高兴又扭曲。
“哪儿有那么容易,凌天恪虽然不够聪明,但是他怕死啊。越是怕死的人,自然越不容易拿出保命的筹码来。”苏芜意味深长道。
风轻扬一噎,他竟然无言以对。想想太子的性格,还真是有够怕死的。
“那我们怎么办?”风轻扬想到凌天恪手里的筹码,他就有些心痒痒。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我表现得太急切了反而容易引人生疑,时候到了顺其自然。反正,被绑住手脚散去内力的又不是我们。”苏芜挑眉,面不改色道。
风轻扬 ……
好吧,他又见识到凌之尧式的无耻了。
“不管如何,有凌天恪在手,凌岩哪怕不愿也不敢和咱们彻底撕破脸皮,他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军心未稳,明晚,咱们往华州行军,势必要在后日天黑之前赶到离城门十里之外的地方。”
说到这个,风轻扬脸色也郑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