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痕定了一个水晶棺摆放在楼上属他的一个房间里,明希被她抱了下来,放进去。
明希并没有多少的力气去挣扎,就算松开绳子她实际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了。
被放在棺里的时候她挣扎着要坐起来,黎痕已经把棺合上了一半,她使力去推,棺稳丝不动。
黎痕看着她挣扎甚至是有点绝望的眸子,心里有了一瞬间的畅快,他一个指头便她推了下去,把盖子合上。
他拿了钉子,准备一颗颗的钉下去。
这般,他倒是要看一看她的灵魂还怎么能从这个棺里跑出来祸害他?
只是,刚钉下一颗他就停止了。
里面的人还在挣扎,但显然是徒劳无力的,他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在里面的举动,当然,里面的人也能看见他都在干了些什么。
慢慢的,他放下手中的另一颗钉子说:“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你还有三天时间好活……”所以,他忽然不急于把她弄死了。
还有三天时间,他急什么?
因为她忽然的话,差点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还没有引明修过来,他还要用她的命来结束那个人的命。
一举两得的事情,他何乐而不为呢。
“我想,上厕所……”虽然知道他也许不会答应自己这样的要求,但她还是要说的。
听见里面微弱的声音他偏着脑袋想了想,她的确需要上厕所了。
这个水晶棺放在他的房间里,他当然不希望她在这里面方便,他是一个爱干净的人,甚至是有些洁癖的人。
他想了想,索性就把她一把捞了起来,直接往卫生间提。
“速度……”他站在门口监控着她,就算她现在可能根本没有机会逃出去,他还是要一防万一,总觉得现在的她,诡诈得很。
“你站在这里,我解不出来。”她无力的坐在马桶上说。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还解不出来,就回去了。”
在他面前,她别想耍滑头。
“你转过身去。”她最终妥协了一些,这样总可以吧。
他想了想,也就照她说的侧过了身不去看她。
实事上,她是真的想要小解了,她的双腿发软,根本就没有力气逃走。
从昨天到现在,她连口水也没有喝过,也仅仅只是小解而已。
在这种时间,根本不需要羞耻,但那种小解出来的声音还是令她非常难堪,黎痕啊,她要是手里有一把刀,她就立刻捅死他算了。
黎痕这时侧颜看了她一眼,实事上他也从来不去注意女人的小解之事,因为他有些洁癖,会觉得恶心,但那种传出来的流水声音还是令他回了头。
她正低着头垂着眸,直到结束后她伸手拿了纸擦试了一下,可抬头的时候就撞上黎痕的眼神,他居然一眼不眨的在看她。
顿时,她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但黎痕已经提了她就往外走,不和她废话。
他心里也暗暗决定了,这几天不能给她水喝,也不能给她吃的,免得她总有这方面的事情,他要活活的饿死她,让他就这样死在水晶棺之中。
再次把她提到棺里,虽然她挣扎着想要出来,还是被他一个巴掌拍下去了,他把棺木给完全合上了,让她在里面垂死挣扎吧,他残忍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在里面起身,拍打,但她没有办法撼动这个水晶棺分毫,最终,她再也没有了力气,脸色也渐渐苍白了些,里面的空气会慢慢变得稀薄起来。
怕她会真的给憋死了,黎痕到底是过去移开了那么一点的空隙,给她一点呼吸的空间,她还要需要再活几天。
~
黎痕……
黎痕!
黎痕。
她就是化作鬼,也不会放过他。
所有的力气都被掏空了,渐渐的她也就使不上半分的力气了。
靠在水晶棺木里,她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个房间的一切,甚至看见那个人点燃了一只烟,神情像是从地狱里爬出为的鬼一样,阴鸷,冷酷。
同样的,她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黎痕,她狠狠的记着为个名字,在她的记忆之中,她已经忘记了任何人的存在。
此时此刻,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同样,黎痕也时不时的看着她,她那冷酷的表情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这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人,他想。
这个女人,他要把她永远钉在这里,再也没有机会出来祸害他。
想着她的躯体和灵魂将永远都被锁在这个水晶棺里,他有了一些解气,甚至是快意。
她的意志并没能让她支撑太多的时间,即使是满心的仇恨也不能令她继续支撑下去,她渐渐的靠在那里不再动弹,意识渐渐飘得有些远了些,有些事情有些人好似从眼前飘过,很快就又消失不见,快得令她连细想的机会都来不及。
~
军区医院。
受了枪伤的林凌和陆洁都苏醒了过来,明修坐在林凌的病房里看着他。
他当然是要给他一个解释,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同时受伤。
林凌有些惭愧,总是在这样的事情上因为他的关系而拖累到他。
如果不是他,他就不用为他背负着那个罪名,让陆洁误会以为当年的那个男人是他。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陆洁也许就不会因此嫉恨上明希,以至令她跑了出去,如果……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背负上一个不能解开的枷锁。
“我知道了。”明修最终没有说多说什么,仅仅四个字。
“不要再傻了,好好养傻,你不欠谁。”说罢这话他站了起来,戴上军帽,朝外走了出去。
一夜过去,还没有明希的下落,他的神情并不太好,心情更是糟糕,现在听到林凌和他说一些事情,他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明修走出病房,小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道:“林凌,别想不开了,好好保护好自己。”说罢这话他也转身跟了出去。
林凌望着他们都走了出去,他并不知道明修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是会问罪于陆洁呢?还是……
他并没有为陆洁求情,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想到她昨夜朝自己开的那一枪,那种生无可恋的表情,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昨晚那一枪,他也受了。
就算要他的命,他也认了。
陆洁就住在隔壁,她在早上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对于受伤这件事情,知情的人并不多,她在醒后也有特别交待下来,不许张扬,更不许通知她的父亲。
尽管她有特别交待下来,但这件事情还是走了风声,一早上他的父亲陆雷匆匆赶了过来,看到受伤的女儿是又疼又气又火爆。
陆洁是他父亲的掌上明珠,陆雷膝下无子,也仅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幼是娇惯得很,并来也没有想让她走上这条路的,可老的到底是拗不过小的,最终还是依了她。
几年前流产的那件事情就一直令他耿耿于怀,但到底因为女儿不肯说出,他也拿不出证据来,最后还是只能作罢,这口气咽不下也得咽。
这一次,女儿又在军区受了伤,虽然事情也压了下来,可陆雷看宝贝女儿伤成这样子,心里真的是火大极了。
坐在病房里,陆洁也软着声音软磨硬泡的缠了他半天,让他不要追究了,她非说是和林凌那小子闹着玩不小心擦枪走火了,这事陆雷当然不信。
看着女儿都受了伤了还要为别人说尽好话,连真相都不肯告诉他,还一脸可怜巴巴的求他不要闹了,他真是气得想要吐血,有他这个老子撑腰,她究竟在怕什么啊啊?
陆洁故作可怕的拽着她爸的衣袖求他:“爸,我的话你都记着了吧?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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