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朝宗离开之后,艾简躺在床上,桂花酒的香味还在唇齿间萦绕,她微熏的闭上眼睛,正准备进入梦乡,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摇醒。
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司朝宗,她迷迷呼呼的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个熟悉又有力的声音在说:“小艾,是我,二爸!”
她猛的睁开眼睛,轻轻的叫了声:“二爸。”
方家生问:“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方家生的后面是康华,康华也凑上来:“小艾,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天有个叫董旭的人跑到铺子里来,说她参加公司的急训,过两在就回家,让我们别担心,但那人走了之后,我们就越想越不对劲,打电话去公司,公司说你请假了,你的电话又打不通,没到24小时,警察也不接警,只能试着打到各家医院去问,看你是否因为意外住院,没想到还真查到了。”
这时三爸洪柱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去找过医生了,在表明身份后,医生把她的大致情况说了一下,洪柱也是老江湖了,□□二乙基酰胺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赶紧问:“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艾简蹙着眉头:“我现在头很疼!”
洪柱把她抱起来:“先回去再说。”
*
司朝宗觉得此时此刻的行为用‘疯狂’两个字来形容,一点不为过,等他赶到金店门口的时候,金店已经打烊了,他给守店的保安解释了半天,又给了小费,保安才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那凤冠是纯金的,加上手工费,接近200万,突然来了个大主顾,老板闻讯就来了。
刷卡付完钱,老板知道他是要拿去求婚的,特地将凤冠包装精美。
当他满怀激动的去到病房时,艾简已经不在了,问值班的护士,护士说她被家里的人接走了。
那就去她住的地方,只要去那家餐馆找,一定就能找到她。
虽然天色已晚,可他想这么做,那强烈的悸动,如果不这么做,这一晚上他都不会安然入眠,甚至有点担心,怕这美好的一切会短暂即失。
刚走到医院的门口,他就接到董旭打来的电话,新加坡那边来电话了,说司哲臣突脑溢血住进了医院,司太太本想瞒着在外公干的司朝宗,但情况危机,如果下不来,至少要让司朝宗见父亲最后一面。
董旭借用了朋友的私人飞机直飞新加坡,他不得不从医院直接赶去机场。
在机场碰面,董旭看着他捧着的大礼合问:“这是什么?”
他腼腆的笑了笑:“看来只有下次再送她了。”
知道里面是什么,董旭打趣:“你可真是大手笔,相处36个小时就送200万,我天天跟着你,没见你对我这么大方!”
*
三个大男人对着昏昏沉沉的艾简,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要是知道是哪个对他们的宝贝女儿下此毒手,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康华早年当过牛郎,混迹于歌厅夜总会,对里面惯用的一些伎俩是驾轻就熟,听洪柱说了情况,他兑了一碗温盐水让她喝下去,又吃了两颗维c片,说:“好好的睡一觉,脑袋很快就会清醒的。”
三个爸都出去了,让她安静的在房间里休息,但她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在梦里,她看到了一直埋在内心深处的父亲,他对着她微笑,向她招手,她快步跑了过去,跟以前不一样,她真真切切的牵到了他的手。
跟记忆里一样,她牵着父亲的手,慢慢的走在种满银杏树的大道上,片片黄叶飘飞,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牵着她手,放慢步子,和她并肩走着。
他去世很多年了,她知道这是梦,也有可能是他太过想念,忍不住回来看自己,她问:“爸,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父亲侧过头,笑着说:“我很好。”
不用千言万语,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和那浅浅的笑容,就让她无比的安心和温暖。
她说:“你不用担心我,三个爸都对我特别的好,我一点苦都没有受过,我会好好的度过每一天,寿终正寝后再去找你。”
父亲摸摸她的头,他走之前,她还是个小不点,他只要轻轻一抬手,就能摸到她的头,现在她是大姑娘了,父亲要把手高高的抬起,才能触到她的头顶。
她俏皮的问:“是不是长得特别漂亮。”
父亲说:“你真像你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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