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也别惦记!”
贝勒爷一听这话,脑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一跳脚就站到严教授一边,指着墩子大骂:“呦呵,墩爷!您今儿个话要是这么说,那贝勒爷我可就不爱听了,这墓里的生玩见者有份,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你想独吞,那也得问问这一路上从头到脚,居功至伟的咱们家二爷同不同意,你说是不是?”
墩子俩眼通红的看着我,而贝勒爷说完,双手抱胸垫着脚,瞥了墩子一眼,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等着我的表态。
我挠了挠头,这可有些难办。那珠子我见过,确实挺招人眼红的,可我没想到墩子和贝勒爷这两头货,能挣到这个地步。
没办法,现在贝勒爷把摊子甩给了我,看这情形,我这要是不断个公道,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安生的出去。
想到这儿,我这脚刚一踏上平台,严教授抢先一步把我拽到一边。我能感觉到他现在激动的不行,连拉着我的手都在哆嗦,言语也有些打颤。
他哆哆嗦嗦的扶了下眼镜和我说道:“赵贤侄,你可得好好劝劝墩子,那道佛两仪珠世间罕见,且不说它的制造年代有待考究,单凭材质非数亿年不得行成。老夫不占小辈便宜,愿意拿出一半的身家换这颗珠子!”
我拍了拍严教授的手,连连点头,想安抚一下他激动情绪,毕竟严教授年岁大了,万一一激动,出点啥事,对谁都不好。
严教授见我光点头,不表态,更着急了,转过身紧握着我的双手说道:“老朽穷其一生,都在研究中国的传统文化瑰宝,为的就是让后人得到更多的先祖传承。”
“这珠子老夫志在必得,不是为了倒手抬价,真的是为了收藏,你看墩子和贝勒爷,哪个没长得一副奸商的嘴脸,万一这珠子被他们倒手卖到了国外,那对我们国家造成的损失,都难以用金钱来衡量啊!”
“那啥......大侄子啊,你是吃过军粮扛过枪的,这个理儿,不用老夫多说吧!如果你要是实在为难,这样,你看这样行不行,老夫再让一步,拿出三分之二的家财成交都行!”
严老既然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我也不得不表态,让他放宽了心,墩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家里长辈都是抗战过来的人,国恨家仇,民族大义什么的,他还是分得清的。
我和严教授说话的时候,声音不是很大,贝勒爷见我走过来,赶紧上前迎上我,捻搓着俩手,狐疑的问道:“呦,二爷!这价码跟严老爷子谈好了?您这,也别怪贝勒爷我多嘴,论下墓倒斗,我不否认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可若论这丘门道上的规矩和生玩倒卖的交易,那小贝勒的道行和资历,恐怕也不比您二爷差多少。兄弟之间,倒斗得财平分秋水,干的就是这掉脑袋的买卖,能讲的也就剩下这点道和义了!二爷!墩爷那块儿,您怎么商量,那就得要看二爷的本事和威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