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的当晚,扈铁军带着两个哑巴回到了家里,他们就象往常一样:吃饭、睡觉。期间他们也有过几次交流,但是三个人似乎都很刻意的避免提及当天下午作案的事情。不过在交流的过程中,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很莫名的微笑:尴尬、羞怯,还有……类似于恶作剧后的兴奋。
扈铁军读懂了两个哑巴的表情:他们和自己一样在恐慌,可是兴奋远远的大于了恐慌!
第二天,惴惴不安的扈铁军佯装淡定的在县城里转了转,可是县城里未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一切就像往常一样。扈铁军觉得有些诧异,在回家的之前,他刻意躲在街边观察了一会儿,在确定没有警察出入之后,他才提心吊胆的回到了家里。
三天之后,县城里开始有人议论:某村的一个姑娘,在被恶人糟蹋之后杀死了!可是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是怎么死的、是被谁杀死的……传闻的版本很多,也很离奇。
一直没有警察找上门来,这让扈铁军不免的有些得意:两条人命、平安无事!他觉得自己俨然就是一个犯罪天才了。
风平浪静的过了刚好十天,那天的夜里扈铁军正准备休息,两个哑巴扭捏的进了他的房间,他们略显窘迫的询问:大哥,明天有事吗?
扈铁军用手语告诉他们:没事,明天可以休息一天。
两个哑巴很羞涩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对扈铁军提出了建议:我们想去山里玩儿,可以吗?
去哪座山?去玩什么?哑巴们没有“说”具体,可扈铁军却“听”的清清楚楚!这算是一种不谋而合吗?彼时的扈铁军是惊讶的,也是惊喜的:最近几天,每当回忆起那次作案的场景和画面,那股无法遏制的亢奋就会令他的身体莫名的狂躁。
面对哑巴们渴求的眼神,扈铁军很淡定的回复:快回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当晚,扈铁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兴奋的几乎一夜没睡。扈铁军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上一次作案的细节,也对第二天即将实施的犯罪,做起了筹备和谋划。第二天一大早,三头迫不及待的饿狼出发了,临近中午的时候,他们在一条村边的小路上成功劫持了一名独行的姑娘。而之后的犯罪经过,与第一次的案发过程如出一辙……
而与第一次作案不同的是,这一次扈铁军和两个哑巴可真是捅了马蜂窝:县公安局的警察们几乎倾巢而出,县城以及周边的公路上,随时都可以看到鸣响着警笛呼啸而过的警车。县城里风声鹤唳,居民们更是人心惶惶。
扈铁军和两个哑巴是真害怕了,他们躲在家里,两天没敢出门……
可是一段时间之后,县城里再度恢复了风平浪静,两个哑巴也再度开始了蠢蠢欲动,并多次向扈铁军提出:想去山里玩儿玩儿。可扈铁军是谨慎的,他警告两个哑巴:最近风声太紧,谁也不许再惹事!
虽然惶惶不可终日,可毕竟平安无事,那一年的国庆节之后,扈铁军带着两个哑巴去了刘树业所在的村子,为刘树业六伯的儿子“包厨”结婚喜宴。当天中午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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