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铃铛冷冷的看着他,“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是吗?”
右狩被她激怒了,“我都说是我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的道歉我无福承受。你想要做什么就快点做,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要是看我不顺眼直接杀了我行吗?”
右狩冷嗖嗖的看着她,“想做什么就做?好,我成全你!”
他一翻身压住了她,直接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铃铛闭上双眼睫毛颤抖,原本哭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右狩从来就不是个会怜惜女人哭的正常人,可在看到铃铛生无可恋的模样时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铃铛听到右狩粗重的喘息声,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双眼里满是红血丝。
他撑着床急促的呼吸,看她的目光充满了忍耐。
右狩看铃铛好久,久到他体内的欲望都消了下去。
“你想让我怎么做?”他声音沙哑满是无奈。
铃铛看着他,明明很柔弱却说出冷冰冰的话,“你要我的命就拿去,如果你现在不要我的命那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右狩鼻息一窒,“我哪里不好?”
铃铛冷冷的动了动嘴角,“你哪里都不好。”
真是让她气死了,右狩恨不得弄死她,可他到底下不去那个手。
铃铛把双眼闭上不愿意看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就算哭求可他根本不为所动,那她为什么还要求他。
右狩一直盯着她,最终泄了气。
拿出药瓶把里面清凉的药液滴在肿起来的两个果子上,用手指轻轻的揉了很久直到药被吸收。
铃铛双手抓着床单忍着那说不出的酥麻,当她快要咬破嘴唇的时候右狩的手离开了。
“药给你放枕头旁了,你自己抹下边!”右狩沙哑着嗓子转身离开。
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铃铛好像从鬼门关逃出来一样深呼吸一口气,撑起身体从床上坐起看到枕旁的药瓶她表情顿了一下。
她以为右狩会向以前那样狠狠的欺负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样离开了?
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本来想要和他好好谈谈,可两个人一见面就变成了那样,铃铛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这一夜除了小玥睡得呼呼的,凌笙歌和铃铛都没睡好。
铃铛全身都不舒服,天蒙蒙亮的时候清洗了一下身体后勉强穿上衣服。
右狩拿来的药被她扔得远远的,看到桌上的饭菜都凉了,铃铛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
本来想去伺候凌笙歌起床,不过铃铛觉得头有些晕,躺在床上就昏睡过去。
凌笙歌今天也起晚了,早起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昨天的肚兜有些紧,她气得一直骂沐长欢混蛋。
那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缺母爱,这一晚上就没松过口,疼死她了。
“小姐,铃铛她病了。”小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听上去很急。
凌笙歌打开房门,“怎么会病了?”
“刚刚奴婢去喊铃铛敲了半天门都没动静,一时情急就撞开门进去了,看到铃铛躺在床上额头很烫。”
凌笙歌和小玥跑到铃铛的房间,“铃铛,你哪里不舒服?”
铃铛浑浑噩噩的睁开双眼,“小姐,我没事。”
“烧成这样还说没事?小玥,你去药铺抓药直接让他们给熬好。”
凌笙歌把药方子给小玥写在纸上。
“那奴婢去了,还要带别的回来吗”小玥一脸的担忧。
“你找个侍卫和你一起去,别的暂时都不要。”凌笙歌也不放心小玥自己出门。
“哦!”小玥跑了出去。
凌笙歌看到铃铛的脖子上有个红印,她咬了咬后槽牙,“是不是右狩又来了?”
看铃铛眼睛都肿了可不就是被人欺负得狠了吗,难怪铃铛会生病,右狩那禽兽根本不知道怜惜人,每次被他折腾完铃铛都会很多天都不舒服。
她发现沐长欢那个家伙是个护短护到病态的人,他的属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恐怕他不但不会说教还会鼓励吧?
一窝子变/态/禽/兽,难道就没办法对付他们了?
…………昨天有12都知道了吧的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