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情景让杏儿斗志高昂的心掉到了冰点。想象中的喜悦替换了深深的失落澳丧。
本以为会有一个焕然一新的工作天地,却是从天上掉到了地下,杏儿才知道自已天真的可笑,好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撞到自已的怀里让自已轻松去接。
杏儿无耐地摆正自已失落的心态进入现实状态认真上班了。
跟杏儿一起验毛的班长是个很爱打扮的离异中年妇女,仅管是在这样脏乱的环境里仍是把自已收拾得秀色可餐。唯一缺憾的是左腿有点毛病,走起路来有点失衡。听说也是厂里的老工人,是顶替家人进厂的,因为跟车间主任不和的原因刚调过来的。
即来之则安之,杏儿虽然失望但还是安慰自已并不是自已一个人在这里工作。杏儿叫班长为小萍姨。两人相处得还可以,小萍姨是厂里的老工人了,车间里的那几个本地工倒还给她几分面子,对她还算听的。杏儿跟着小萍姨倒也省心,反正就这样混着。
杏儿本以为日子这这样一天天过去的。未曾想那小萍姨上了半个月的班突然办了停薪留职,摞下车间的正职无人接替,自然而然地杏儿就成了班长了。
两个人干的事让一个人干就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杏儿就大刀阔斧进行了改革。
首先要求每桌工人上班先在桌边周围洒些水、下班时整理打扫卫生,随时保持周边的卫生。其次让每个人把拣的净毛都放到自已的大框蓝里,拣满抽检,抽检过关称好,再放到检验桌上和自已一起检验,检验当中如发现疵点按大小疵点扣分,验完一起装到大麻袋里,抽检不过关直到抽检过关为止。
这样工作任务和范围就缩小减轻了,杏儿一天的工作量就少多了。早上过来抽验一下,合格的验完装袋,不合格的反工,即把关了坯毛质量又增加了产量。到了下午就没什么事了,杏儿就会在办公桌旁看一会儿书或到隔避呢坯成品仓库坐一回儿,那儿的仓库员慧慧跟她关系挺好,两人都是同年龄个性却大不相同。
杏儿为人朴实打扮一般。慧慧为人爱享受却打扮时髦。她妈妈是食堂司司长,她的工作是就是她妈妈通过关系把她调到这个轻松的岗位上来的。杏儿是在一次厂里组织团员们去大姥山旅游时跟慧慧住一个房间认识的。
在杏儿还是在修呢车间绣呢坯时就老看到慧慧穿着靓丽的衣服从车间过道走过,在厂里就数慧慧穿着最时尚了。一直欣赏漂亮的人,所以一有机会就跟慧慧交往上了。也不知怎么的两个不同性格的人却挺处得来。
在厂里杏儿跟慧慧和刚从纺织大学毕业的丽洁处得来。在质量把关上,对本地工和外地工公平处之,照样严格要求,那些外地工见杏儿同等对待就更听话了,也许就是杏儿的一视同仁和外地工对杏儿的言听计从让这个自以为是的秀芳姨心里很不是滋味,内心的不满和反感终于在一次验毛不过关时爆发了。
扯着大嗓门冲着杏儿大叫道:“你个黄毛丫头片子懂个什么,老娘在这里捡了几十年的坯毛,从来没有人说我不行,就你个不懂行的验着不行。老娘上楼告你去,看你这个七品芝麻官还拽什么!然后气呼呼端着装满了坯毛的小篓子上劳工科告状去了。
过了一会儿,劳工科来了一个电话叫杏儿上去。这样的阵势从没碰过,杏儿被这个难搞的女人叫嚷得晕乎乎的,接到电话就来到了劳工科。
看到秀芳姨站在劳工科科长旁边,表情把握十足。旁边紧挨劳工科科长桌子的另一张办公桌上坐着四十来岁长得白净清秀的一个女的,盯着好奇探究的眼神望着杏儿。
劳工科科长慢吞吞地问杏儿:“你说说坯毛质量该如何把关!”杏儿镇定地说:“我们这个车间是厂里的第一生产线,毛坯的质量决定成品的质量,如果毛坯质量把关不住就会影响下一道工序的正常运行和产成品的外在美观。验毛把关的最主要的是不能有草籽、柏油,因为这些疵点如果流入到第二生产线会在纺毛过程中造成机器运行缓慢出现障碍,严重的会使纺出的纱线有疵点,织成产成品时就会影响外部美观而影响整个产品的销量。所以我在验坯毛时看到一粒大的疵点就让工人重新返工,如果没有却发现有小疵点就按验到的粒数扣分,一粒一角钱。”劳工科科长噢了一声对杏儿只说了一句:“你先下去吧!”至于对那个秀芳姨说什么杏儿也不从而知了。那个秀芳姨下来后态度也变了,对杏儿竟有了笑脸。
杏儿听从车间主任在质量把关上扣钱分数过多的建议减少了扣分,那些老工人当面就没说什么了。
时间过得真快,担任管理工作已有一年。
一些同事说她比以前秀气了,杏儿觉得自已性情变成熟了。有天发现自已细嫩的皮肤出现了几粒春春痘。慧慧笑着对杏儿说:“春心发芽啦!”“去你的!”杏儿轻轻挥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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