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二人领命后就退下了,青念担心地看着耶律赤琛,问道“就这么杀了掌柜和账房,要如何查出幕后主使?”,有些看不明了。耶律赤琛叹了一声,直言道“查出又如何,这亏本王是吃定了。怪只怪本王太过大意,竟忘了对禁足府中的涅鲁古有所防备了”,心中明镜似的。
青念当真没想到是涅鲁古,如此只好安慰道“就算买个教训吧,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你也别太在意了”,直叹涅鲁古的不安分。耶律赤琛却摇了头,肯定道“钱财是小,本王只是做不到忍气吞声”,看了看青念,认真道“走吧,你带本王去找花宫去”
看着坚定不移的耶律赤琛,青念却为难了。耶律赤琛也是了解的,不由解释道“你放心吧,花宫不会怪你的,本王是要和他做笔生意”,还击涅鲁古的计策他已是想好了。青念见如此,只好带他去找耶律花宫了。城西小宅,耶律花宫仔细看了看青念,见她确实无事,才埋怨道“嫂子好不容易来看花宫一次,怎么会带这个人来?”,戒备地看向了耶律赤琛。
青念难为情地笑了笑,只是还未开口道歉,耶律赤琛就哼道“你这里恶臭难闻,本王肯来你就要感恩戴德”,眼神冷得吓人。耶律花宫也不生气,笑了笑,无谓道“看样子赤琛王爷是遇到了大事,只是你若总是这般态度,好走不送”,怡然自得地喝着茶。青念看了看这相互厌恶的二人,严肃道“耶律赤琛你好好说话”
耶律赤琛看了看认真的青念,缓和了态度,才将事情始末告诉了耶律花宫。耶律花宫并不感兴趣,只是一针见血道“以前花宫只是看不透月千哥,如今也不懂赤琛哥你了,你们到底喜欢这个赵青念哪里?”,又邪魅地冲青念笑了笑。青念气愤地看着他,更加不喜欢这个耶律花宫了。只是耶律赤琛也不尴尬,竟直言道“你为何要懂,她是你的嫂子,她的好轮不到你来懂”,莫名地吃起醋来。
青念怨恨地看了耶律赤琛一眼,早就红了脸。耶律花宫却笑得开心,故作不明道“赤琛哥,她也是你的嫂子,为何你可以懂?”,只是被青念那冷冷的眼神吓得不敢笑了。青念又冷冷地看向了耶律赤琛,叫他也不敢再与耶律花宫争辩了。而耶律花宫咳嗽了一下,才正色道“赤琛王爷想要花宫如何做?”
耶律赤琛将一封信放在了耶律花宫的手边,认真道“这里面是涅鲁古在大宋和西夏各地经营生意的地址,本王要你的人替本王去一一给砸了”,这种不方便自己出手的事只能委托耶律花宫了。耶律花宫却将信推了回去,笑道“赤琛哥还真是瞧得起花宫,花宫可没这么大神通”
把信又推回到耶律花宫的手边,耶律赤琛才哼道“你的那些勾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说吧,如何才能帮本王办这件事?”,盯着耶律花宫不放。耶律花宫这才拿起了那信,把玩道“花宫分文不取,只要赤琛哥你记得欠花宫这么个人情。他日花宫若有所请求,不要推辞就好”
耶律赤琛点了头,应允道“就这么定了,只要本王能办到,定不会推辞”,如此就定下了约定。耶律花宫将信收好了,才送客道“花宫这里恶臭难闻,二位请回吧”,顿了顿,却起身走到了青念身旁,要求道“以后不许再带别的人来我这里了”,眼神却是温柔的。只是青念刚点了头,人就被耶律赤琛带走了。
刚走出了宅子,青念便好奇道“你说的那些勾当指的是什么?”,对花宫她实在了解得太少了。耶律赤琛想了想,还是回道“别人只道花宫他贪恋风花雪月,是大辽最无用的王爷,却不知花宫手握着上京地下势力的大权。皇上正因对各位王爷放心,才将兵权交给月千,本王能富可敌国,而花宫则在暗中掌控着上京,只是花宫的事只有本王和月千知道”
这是青念意想不到的,她审视着大权被众位王爷紧握在手中的大辽,当真是看不明了。分明相互争斗,厌恶和加害,竟也能相互合作至今。如此相生相克,不是辽主深谙用人之道,就是各位王爷间的羁绊始终是剪不断的。回了府的青念和月千说了此事,也道了自己的不明。月千笑了笑,回道“的确是一言半语无法说明,只是你要记住我和耶律赤琛是因利益相同才能共生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