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时间到了,程伟自动去庙门外过夜,想到山的风吹着程伟的身,韩咪咪在厢房的床躺下又起来,这样不停地折腾到深夜,终于沉不住气拿起柜子里一床薄被子准备去打开庙门。
想起师父韩咪咪抱着被子来到师父的卧室外面,看了眼师父的寝室里一片漆黑,韩咪咪才放心地去了大殿。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大殿门前,韩咪咪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
轻轻地拉开门栓,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声韩咪咪出门寻找程伟的影子。
低头一看,看到程伟像个把门将军一样,身体倚在庙门的一侧,卷缩半醒半睡的样子,韩咪咪禁不住长叹了一声:
“你这个倔脾气,昨晚都被风吹感冒了,今晚还要在这里挨冻。”
程伟听到韩咪咪的声音,忙起身说: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挨冻,是不是让我进里面和你睡在一起?”
韩咪咪一把把抱着的被子塞到程伟的怀里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能容你胡来!”
程伟接过被子,眼睛在月光下一片痴情看着韩咪咪说道:
“佛祖不是慈悲为怀吗?他怎么能看到有情人分割两地。”
还没等程伟继续说下去,韩咪咪转身向庙门里走去。程伟看到后说:
“这里晚很害怕的!”
昨晚已经待了一夜,韩咪咪也没见程伟吓得尿了裤子,听到程伟这骇人听闻的语气,韩咪咪想了没想进去把门给拴。”
程伟看到自己的可怜相没有打动韩咪咪,只要抱着被子重新倚在了墙外。
当韩咪咪回到自己的厢房时,院子里一个人影默默地回到寝室。等韩咪咪回到房间后,门被轻轻地关。
早程伟被羊的骚腥味惊醒,麻麻亮的早晨黑七赶着羊群来到了山头,看到庙门外的程伟甩了一个响鞭,把羊群赶到了一块有草的地方,然后向程伟走了过来。
“兄弟你对佛祖够虔诚的,连晚也在这里给他老人家守夜!”
程伟昨天见过黑七,也不感到陌生,抱着身的被子站起来说:
“实不相瞒大哥,我是来接老婆回家的。这不年前和我闹了别扭,一气之下来到了尼姑庵,我这都找了 两个月,好不容易找到她的行踪,她还闹着要落发为尼,不想跟我回家!”
程伟看到黑七,把心里的苦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黑七看到程伟为难的样子问道:
“你说的是妙玉师父,她是你老婆?”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只知道她是我的老婆,在家里的时候名字叫咪咪。”
黑七也随着程伟蹲在了地,两个人像老朋友一样,聊了起来。
“大哥!你天天在这里放羊是吗?”
程伟对黑七这个人有点感兴趣,天天围着个庙宇放羊,是不是对里面的尼姑有想法?
这时候黑七看着程伟说道:
“兄弟我不是一个坏人,放羊是我来到这里的因子,我是想保护好里面的两个女人。”
什么?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过,这个放羊的人其实是为了庙里的女人。可是转念一想,既然他有这个想法,为什么还大大方方地告诉自己?这让程伟有点摸不清套路了。
黑七索性坐在地,他穿着一件过时了的呢子大衣,面的灰尘把黑色磨得发亮,程伟一看知道这个人家里没人照顾,一定是个单身,于是问道:
“你天天在这里放羊,你家里人愿意吗?”
“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了!”
果然是个有私心的家伙,程伟看着他的眼神有了改变。这时候黑七才想起自我介绍:
“我叫黑七,虽然名字黑可是人不黑,最起码心里不黑。”
还说不黑?都到了这个份了还在为自己脸擦粉。
程伟在心里早对黑七不满意了。看到程伟脸的变化,黑七接着说:
“我在这里放羊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你问问周围的人我黑七对秒休师父有过非分之想吗?我黑七是因为尊重秒休师父,所以天天在这里保护着她。”
程伟听到黑七这么说,用好的眼光看着他,只听他接着说:
“那是十年前秒休师父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时候的秒休师父还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听说是因为感情的事受了挫,才来到这里。来到这里的秒休师父对来到庙里烧香请愿的人,都是尽力帮助,谁家有什么化解不开的烦心事,只要在佛祖面前说出来,秒休师父都要帮忙,所以一来二去秒休师父成了远近闻名的活菩萨,在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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