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美叔感慨的道:“是呀,跟你们是一起,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青年时光。想想那时,虽然生活艰难些,可却是很快乐的,唉,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人那,真应该好好思量思量怎么珍惜生活!”
陈琅一听,就知道这真是涎流水勾起了老冰排,刘美一定又想刘娥了,便笑了笑给他吃宽心丸道:“美叔,过去的岁月中是有许多珍贵的,可是既然已经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生活是向前看的,再回首只能徒增悲伤,空掬把心酸的泪水而已。”
丁犍也举杯道:“美叔,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想过去那些干什么?喝酒!”
三个人又举杯共饮。
放下了酒杯,刘美有些醉意的道:“两位小友,难得,难得你们为我与月儿的事情如此上心,明天提亲的事,还得请你们多多费心。一切都拜托了。”
陈琅道:“美叔,你放心呢,明天的事情都包在我们两人的身上了,就月儿父兄那些个穷鬼,一见到这么多银子吓都吓得尿裤子的,那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丁犍道:“好,美叔,我看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你也回家休息休息,明天早晨,辰时,我与陈琅就去国舅府接你,咱们给你提亲去。”
刘美大着舌头道:“好好,那么明天早晨我就在家里恭候两位的大驾光临。”接着晃了晃脑袋道:“别忘了将马牵来。”
陈琅对丁犍笑了笑道:“你看他这都是装醉,还没忘记那三匹高头大马呢!”
第二天早晨,刘美早早就起了床,吃过了早饭,仔仔细细的洗了脸,又照着镜子将一头浓黑的头发认真梳理了一番,这才戴上紫色帻巾,身穿一袭崭新了紫色长衫,脚踏薄底黑皮云靴,这才走到院子里,看了看那两个扎着大红绸花的箱子,箱子里面各装了五百两银子,两只条子整整是一千两白银,然后转过身来问仆人道:“抬夫与鼓乐都雇好了吗!”
仆从急忙点头哈腰道:“回国舅爷,你交待的事情小的那敢怠慢,昨天就雇好了,一会他们就会准时到了。”
刘美笑了笑点点头道:“小子,你看看爷的这身打扮如何!”
仆人故意向后退出几步,然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夸赞道:“国舅爷,你这一身打扮可真是那紫薇星下凡,如那玉树临风,真是潘安看了得气吐了血,宋玉看了得撞墙。”
刘美道:“这话怎么讲!”
仆人道:“国舅爷,这潘安宋玉虽然说是两大美男子,可是与你比那也是无地自容的,你说他们不吐血,不撞墙,还能怎么的。”
刘美长相确实是十分英俊的,不然也不会取得刘娥那么美貌的妻子,结果,刘娥还让真宗皇帝结霸占了去。
不是那个男人取名都敢冠以美字的。
刘美一听拍了拍仆人的肩高兴的道:“行,你小子还真会拍马屁的。”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银子道:“拿出自己买酒喝吧!”
仆人接过银子道:“谢过国舅爷。”
正在这时,四名抬夫与五六名鼓乐手走了进来,一齐上前道:“恭贺国舅爷!”
刘美点点头道:“同喜,同喜!”接着对仆人一摆手道:“赏,每人一两银子。”
那几名抬夫与鼓乐手,高兴的接过了银子,又是一番道谢。
刘美道:“道谢就免了吧,我可告诉你们,等会到了我未来的岳父家前门时,你们几个鼓乐手可得多给我卖卖力气,完事后,国舅爷我还有打赏的。”
说完就走出了大门站在台阶上自言自语道:“陈琅,丁犍这两个小子怎么还不来呢,可别误了吉时。”话音未落就听到东面的街上传来了一阵“得得得”清脆的马蹄声,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丁犍,陈琅各骑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跑了过来,在两匹白马的后面,还有一匹金马鞍金马蹬,浑体如赤焰般,头顶结着一朵大红花的火龙驹,扬综奋蹄,显得十分兴奋,似乎知道自己是驮着国舅爷去相亲的。
丁犍,陈琅骑马来到门前,翻身下了马,陈琅看了看刘美道:“美叔,你这一打扮还就是不一般的潇洒英俊,真是人如其名。”
丁犍也竖起大拇指道:“美叔这份的,就连陈琅这般帅哥都自愧不如。”
陈琅抬脚踢了丁犍一下道:“去去,有你这么打比方的吗!我与美叔那应该说是各有千秋。”说到这里点点头道:“啧啧,不过美叔确实就是美,与月儿姑娘可是天地绝配!天造地设的一对夫妻。”
刘美转过身向院子里喊道:“大家赶快抬着箱子,打起鼓乐走吧!”
陈琅牵过那匹火龙驹来到刘美的面前一鞠躬道:“美叔!请登鞍上马,咱们提亲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