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先敬将军才是。”
焦猛听了道:“那怎么可以呢,我这杯酒不单单是敬你们两位会长的,也是敬雄州城内所有的百姓,感谢他们全民一心,这才使得雄州城安然无恙。如果没有百姓们的帮助说不定这雄州城早就失守了,那么我还得率领将士们去夺回来的,那可要死伤多少兄弟。”
两位会长听了点点头道:“如此谢过将军!”说着举杯喝了进去。
焦猛也干了杯,然后放下酒杯道:“拿三只大碗来。”
张知府身后伺候的衙役急忙跑出去拿来了三只大碗。焦猛又向那么衙役道:“拿酒坛子来倒酒。”
那名衙役向张知府看了一眼,张知府笑了笑道:“看我干什么,赶快拿酒坛子将三只碗满上。”
衙役抱起一只大酒坛子,将三只大碗一一倒满了酒。
焦猛端起一碗酒对何勇、许钢道:“来何都监、许团练咱们哥仨都是军人,干他一大碗,咱们今后携手并肩,共同杀敌。”
何勇、许钢急忙端起了大碗。
许钢笑了笑道:“好,军人就应该如此大碗喝酒的。”
何勇道:“酒将英雄胆,喝了这杯酒,再上阵的时候我一定多砍几个辽狗的头来。”
焦猛高声道:“好,我老焦最喜欢听这样的话!”说着一仰脖子将大碗中的酒咕嘟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何勇、许钢两人也跟着喝了进去。
张知府向丁犍举了举杯笑了笑道:“参军大人,张某虽然没有那大碗喝酒的能力,但咱们是不是也来一杯助助兴的。”
丁犍点点头道:“好!”说着向两位商会会长道:“来咱们四人干杯!”四个人相互碰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丁犍问张知府道:“知府大人,对岸有多少辽军,统兵之人又是那个。”
张知府道:“目前对岸还只有两万辽兵,统兵之人叫郁律北郎,年纪有三十多岁,善使一根狼牙大棒,是辽国皇室。”
丁犍道:“哦,这样看来辽人对雄州城那是势在必得。可是他们为什么先前没有发起大规模的攻击呢!”
张知府道:“这个本知府就不太明白了,还是请何都监给参军大人说一说吧!”
何勇站起身来向丁犍一抱拳道:“参军大人是这么回事儿!”
丁犍摆摆手道:“何都监,咱们这又不是军事会议,我只是随便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你还是坐下来说吧!”
何勇道:“谢过参军大人。”坐了下来道:“参军大人,辽军暂时没有发动大规模的进攻,那是他们将兵力都又来抢占雄州周边的县城了,占领了周边的县城之后,那么雄州就属于一座孤城,然后再聚集力量一举攻陷,再有前时日子天气炎热,辽人久在北方不适应这里的气候,战斗力下降,没有贸然进攻的,然后现在已经秋凉马肥,他们一定会积聚力量来攻城的,还好幸亏朝庭的大军提前到了,我想辽人的如意算盘一定打错了的。”
丁犍道:“那么何都监,我军在大清河边可有防御工事?”
何勇摇了摇头道:“那有什么工事,只是凭借着河堤来防守的。”
丁犍道:“没有坚固的工事怎么行呢,如果过些天到了枯水之季,辽人的骑兵就会越河而进的。”
何勇道:“本来,这河边是应该修筑工事的,可是咱们的人手太少,除了守城的,几乎没有再可以调动的人手了。”
丁犍道:“固守城池确实很重要,可是只守城池那势必是被动消极防守,我们必须利用好大清河天然屏障,在敌军渡河时给予迎头痛击,这样才能有效的消灭敌军有生力量,同时也打击了敌军的嚣张气焰,振奋我军民人心。”
商会的两位会长听了,相互交换了下眼色道:“参军大人所言极是,我们两人回去后就动员全城的百姓与官兵们一同修筑工事怎么样?”张知府道:“太好了,本知府正愁这人手不够呢!”
丁犍道:“谢谢两位会长,不过咱们也不能让老百姓白出力的,每天至少也要管上一顿有酒有肉的好饭了,这样可以减轻一下百姓们的负担。”
张知府道:“这样好是好,可是银两从那里解决呢!”
丁犍道:“这个没问题,在大军出发前我一位朋友慷慨解囊捐赠了三万两纹银,正可派上用途。”
张知府听连连叫好道:“好好好!这下可解决了燃眉之急,参军大人,不知道你这位朋友是何人,等打完仗了,我得上奏万岁给你那位朋友予以隆重表彰才是的。”
何勇笑了笑道:“知府大家,我看那位朋友人家捐赠银两可不是图什么隆重表彰的,那都是出于一片爱国之心。”
丁犍道:“何都监说得对,我想有我那位朋友的此番义举为表率,相信以后东京城各界人士的捐赠会源源不断的送到边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