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在家里牵肠挂肚的思念着丁犍。
丁犍的原配却在惦记着牛五。十多天里,胡鸽心里也一直放心不下躺在草席棚子里的牛五。十多天来,为了躲避人们的目光,她只在那天夜里去过万寿门区那儿一次,并且让轿夫给牛五送去了十两银子,按着胡鸽了推算十两银子怎么着也够牛五养伤期间的费用了,所以怕引起别人的猜疑,她一直再没有涉足万寿门附近,虽然人没有去,但是心却无时无刻的牵挂着牛五。
其实,最初时候可以说胡鸽对牛五那只是肉体上的依赖,可是没想到竟然日久生情,牛五竟然成了她情感中难以割舍的人。
她牵挂着牛五,这种牵挂是十分痛苦的,如果牛五好模好样的,十几天没见面也没什么,可是如今他却受伤卧床,而胡鸽却不能去照顾他,可想而之这种内心的煎熬,是多么折磨人。
这十多天里胡鸽一直住在了清水街的家里,丁犍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媳妇突然消瘦了起来,以为她生病了呢,关心的问道:“媳妇,最近娘怎么看到你没有精神头,而且瘦了不少,是不是有生什么病的,娘带你找位郎中瞧瞧。”
胡鸽当然知道自己没有生病的,她得的是心病,便支唔道:“婆婆,儿媳妇没病的,只是最近这些天晚间总是睡不好觉,所以才瘦了下来的!”
丁犍的母亲一听,以为胡鸽是思念丁犍呢,便眉目眉开眼笑的道:“儿媳妇,说得也是,丁犍一走这么些天,你能不想他吗!”
胡鸽模棱两可的点点头笑了笑,脸上还涌起了一片红晕。
丁犍的母亲笑道:“看你还不好意思起来,你就是想丁犍也是应该的,你们是少年夫妻,能不想吗!儿媳妇娘看不如这样,你现在总在家里闷着也不好,还是去亲家那儿住上几天散散心,再说这天气马上就要进入冬天的,你也应该回去给你爹做做棉衣什么的。”
胡鸽点点头道:“知道了婆婆,我这就回冰柜街那儿去看我爹。”
丁犍的母亲又嘱咐道:“你身子弱,来回一定要坐轿子的。”
胡鸽道:“婆婆,知道了。我换一套衣服就走。”
丁犍的母亲道:“那好,娘出去,你换吧!”
看着婆婆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胡鸽找出了一套衣服换上,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出了五十两银子,装在荷包里,这才出了门招了顶轿子,向冰柜街胡海家里奔走。
此时胡海正闲得难受,背着手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打发着寂寞的时光,看到女儿从轿子里走了出来,急忙打开院门道:“鸽子回来了,可想死你老爹的。”
胡鸽走进院子道:“爹,你的身体可好。”
胡海道:“好好,没什么大事的。”说着打量了胡鸽一番道:“鸽子,怎么十多天没来竟然瘦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生病了。”
胡鸽听了噗哧一笑道:“爹,你怎么与我婆婆一样呢,看我怎么就像生病样子。”
胡海道:“不生病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呢,不然就是他们老丁家的伙食不好,将你饿成这副模样的。”
胡鸽嗔怪道:“爹,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我婆婆家伙食好着呢。”
胡海道:“那就是他们做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等会爹给你做几个可口的菜吃。”
胡鸽道:“爹不是饭菜不可口,是我没有胃口。”
胡海道:“哦,我明白了,是不是想丁犍的了。”
胡鸽一笑道:“想他干什么?”
胡海故意一瞪眼道:“胡说,丁犍是你的夫君,想他那是正常的。”
胡鸽道:“好好,正常正常!”
胡海笑了笑道:“赶快进屋里歇歇吧,说想吃点什么,爹这就给你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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