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把烟锅子往地上磕了磕,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说道:“其实这事还要从五十多年前说起,那时候我也才十来岁,我们这里是个山坳,以前还没这条山路,要进城一趟需要翻过两座山,很不方便,所以我们这的人一年都难得出去一次,更少会有外人进来……
但就在五十多年前,具体年月我记不清了,突然有一个女人到了我们村上,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按我们那时候的眼光来看,打扮得很时髦,长得也很好看,抄一口外地口音,说是家乡那边遭了灾,逃难过来的……”
东东插嘴道:“不对啊……这逃难不往城里逃,往山里跑做什么?”
毛豆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打岔。
老汉砸吧了两口烟,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当时也觉得有些奇怪,这女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也没带什么行李,身上干干净净的,的确不像是逃难,不过那时候,社会上奇奇怪怪的事情也多,她一个年轻女人,可能是有什么不愿意说的苦衷,我们也就没有深究……”
“后来那女人也不走了,就在我们村里落了户,跟我们村里一个人结了婚,但是至从她来了以后,我们村子就开始有些不太平,先是有不少人得了一种怪病,整个人都变得痴痴呆呆的,看上去就像是傻了一样。
后来村子里就开始闹鬼,经常大半夜的听见村子里有女人在笑,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外面来的疯子,有一天晚上,就有两个年轻人想去把那疯子抓住,结果那两人出去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发现死在了村口的谷草堆里……”
老汉说到这里嘴唇抖了抖,猛抽了一口烟后才接着说道:“当时我也去看了,样子吓人得很,村子里的人连忙跑到附近的镇上报了警,警察这才过来把他们两个的尸体运到城里去,医院里一检查,最后说是死于什么心脏病……”
听到这东东倒吸了一口凉气,先是回头看了看江晓燕,却发现江晓燕好像没在听,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他又转头看了看毛豆,发现毛豆双眉紧锁,发现他望过来,微微地摇了摇头。
老汉看了几人一眼,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虽然警察说那两人是得病死的,但我们村子里的人都不信,因为他们两个平时身体都好得很,从来就没生过病,肯定是被什么鬼怪给害死了,但是那时候……你也知道,这些话可不敢说出来……”
毛豆见老汉突然停住不说了,于是抬起头来,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能听懂他的意思,让老汉继续。
老汉想了想,接着说道:“所以后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大伙儿给死了人的那两户凑了点钱,把人抬到后山去埋了,慢慢也就没人提这事了,不过我们这的人从此以后天一黑就不敢出门了,哪怕是上厕所也是在屋里用痰盂解决。”
“那奇怪的女人笑声还是每晚都会出现,而且越来越过分,有时候睡到半夜还能听见指甲挠窗户的声音,睁开眼一看,窗子上就趴着一个蓬着头发看不清模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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