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周南山醉得稀里糊涂的,但经过一阵折腾,也被黄星月给弄醒了。
男的怎么也比女的强,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快到天亮的时候,一直不曾放弃的周南山经过多次尝试努力,拼劲吃奶的劲儿,与美女翻云覆雨之后找地方将绳子磨断了。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黄星月脱困后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对方。
周南山似笑非笑,“我还想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呢!”
两人之前绑在一起,要想挪地方自然有很多亲密的接触,你压着我,我压着你的,这很自然。
“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半个字,听见没?”黄星月一身弄得脏兮兮的,边拍灰尘,边叫嚣着,完全没意思到自己现在还没彻底脱离危险境地。
周南山心细,一直都有观察,他们应该是身处在一废弃的破屋里,周围没有第三人的动静,屋子外只有蛐蛐的叫声,以及蛤蟆的叫声。
走出屋外,才发现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外,廖无人烟。
回到屋内。
“黄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还很危险,你能安静点吗?”
“你叫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她是个爱干净的女孩,甚至有些洁癖,收拾好才能回归正常状态。“这是哪儿啊?你快想想办法,怎么离开这儿啊?”
“我都醉了,我怎么知道这是哪儿,你给我说说后面都发生了什么事。”
……
没过多久,那辆面包车行驶来到荒屋,从车上下来的司机正是黄毛,副驾驶下来的人是阿飞的表弟喜子。
整个绑架事件就是阿飞策划,让黄毛和喜子动的手。
阿飞好不容易混出点儿名堂,过上纸醉金迷的日子,怎么能轻易说放弃就放弃,便哄骗不完全知情的两人一起作案。
两人下车后去荒屋匆匆一瞥,看被绑的两人还是在老位置睡着,便来到屋外抽烟。
“喜子,你哥啥时候来啊?”
“可能等天亮吧!”
“他干嘛去了啊?”
“说是找人弄电话卡和银行卡,到时候方便拿赎金。”
“靠谱吗?咱这次可是提着脑袋在玩命啊!”
“好像是找他以前的老相好。”
“我看他就是离不开女人,还是力哥说得对,他早晚得死在女人手里。”
“我们绑的这女人来头大,必须瞒着力哥这么干,也是没办法。我哥说了,干好这一票,我们以后能出国,吃穿不愁。不干这一票,我们就得东躲西藏,永无翻身之日。”
“力哥是混累了,想当初也是进去过的人,现在可能就想过点儿安分日子,也算对咱们兄弟不错了。”
“那女的长得是真不错,要不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哥早就按耐不住了。我们的事都差不多处理好了,应该没人会想到是我们干的,不如一会儿我们也去玩玩那女的。”
……
周南山和黄星月在听到有车来的时候,就没打算跑,周围方圆十几里路连个躲藏的地方也没,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的待在原地,见机行事。
还好一切顺利,伪装成功,躲过一劫。
在听到屋外人的谈话后,周南山作出判断,必须将两人制服才能离开。
黄星月听到屋外人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脑子里冒出肮脏的画面来,一时紧张过度,脚一软,踩到一块木板,弄出不小的响动。
同时也惊动屋外的两个野心勃勃的不要命的家伙。
危险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