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奥巴代亚,又看了看记者。
“我很后悔没能看他最后一眼。”很快进入状态的托尼说道。
“我真想问问他,对于军火的看法,是否感到矛盾,是否感到动摇。”
白行文将伊莉莎白抱过来坐,拉了拉佩珀让她也坐下。此时此刻三人成为了合格的背景板。
“还是像报纸上说的那样,他是我们记忆中的那种人。”
“我看到了一名年轻的美利坚士兵被杀,凶手就是我制造的用来保护他们的武器。”
“并且,我也看到了,我正在变成这个不负责任的世界的一部分。”
伊莉莎白听到这里仿佛想起了什么,听得更加认真。
“斯塔克先生,您可以说说在阿富汗您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一名记者问到。
“当我从震荡中清醒过来,我意识到除了制造武器,我还可以为这个世界做更多。”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决定关闭斯塔克工业武器制造部门!即刻生效!”托尼大声的说出了最后几个单词。
记者们一片哗然,看着站起来的托尼,佩珀也是一脸惊讶。
“斯塔克工业将在接下来寻找新的方向,而且也会符合整个国家的最高利益!”
奥巴代亚看着站起来想要走出去的托尼,飞快的想要打断他的话。
“嘿!你们这次有新闻了!不管怎么样,这次的发布会主题是托尼回来了,我们也会进一步讨论一下刚才的问题。”
白行文看着走掉的托尼和追上去的小辣椒,又看了看正在努力和记者沟通试图改变点什么的白胡子光头,轻轻亲了伊莉莎白额头一下。
“小家伙,我们去租个房子吧,这样也算是有自己的家了!”
“嗯。”听到了要和白行文一起有一个房子了,伊莉莎白很是高兴。
不知道是记者无视了白行文和伊莉莎白,还是父女俩无视了他们,奥巴代亚小丑一样的表演让白行文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留在汉堡店,唯一可惜的就是味道不错的烟熏黑啤才喝了一口。
出门看到了托尼和那名最后进来的黑人军官拥抱在一起说了些什么,白行文笑着和佩珀打了招呼,佩珀也对白行文笑了笑,做了有机会再联系的手势给小伊莉莎白。
白行文拉着小女孩,看着左手的手表,发现已经被时差弄得分不清具体的日期了,去阿富汗仿佛时间被提前了一天,而回到美国仿佛多活了一天。基本上没出过国的白行文有些迷糊。
不过先找个地方安顿一下才是正确的选择。找房子也不是当天就能解决的,不过如果是佩珀的话估计可以当天就帮白行文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白行文也不想继续欠她的人情了,反正有了身份证明,又有墨西哥带来的小金库,即便不够也可以选择弄几根金条,反正房主是不会和钱过不去的不是么。
“艾文,你知道么,女神像比你还要高大!”没有了旁人,伊莉莎白对白行文还是很活泼的。
“是呀,能装下一百多个伊莉莎白呢!”白行文刮了一下伊莉莎白的鼻子,哄着小女孩。
“讨厌,嬷嬷说会变成塌鼻子的。”
“没事,我的小公主塌鼻子也好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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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酒店的房间里,白行文终于有时间打开那个科尔森给他的文件袋了。
“唔,让我们看看这是什么。”白行文将里面厚厚一叠文件拿了出来,第一页上面就是他的免冠照片。
“艾文怀特,嗯,出生于英国伦敦?”白行文诧异的看着这份自己的详细档案,“不就是凯尔特人的面孔么,至于给我祖籍送到伦敦去么?”
“父亲:亚瑟·厄尔·怀特,母亲:艾玛·怀特。”白行文有点无语,连父母都编好了。
“亚瑟·怀特先生生平……”看着接下来的描述,白行文有些迷茫。
文件上写了,亚瑟是一名英国军官,毕业于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这所著名的军事院校。曾经在二战的时候带着第一位妻子一同来到美利坚,在二战中成为了一名美利坚军官加入了战场,配合过美国队长,也在登陆战中取得过英勇的战绩,在战争结束后被封为准将。不过第一位妻子在美国不幸患病去世,后来又娶了一名美国姑娘作为妻子,而这位美国姑娘就是艾文的母亲,艾玛·怀特。后来亚瑟又在1988年病逝,而艾玛也在1995年不幸去世。
“用不用这么夸张。”白行文一页页的翻着文件,发现父母的生平介绍的很详细。
“这是?”
“艾文·怀特,亚瑟·怀特最小的孩子,1975年7月18日出生。在父母均去世后,大学毕业离开美国,于世界各地旅游采风,最后的出现地点就是在墨西哥。”
“这个,佩珀帮我编了这么多,不怕出事么?”
然后,白行文就看到了最后一张纸上,写着让他自己震惊的消息。
“经过DNA验证,此DNA与数据库中对照样本的DNA完全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