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啦,说明伤势不重,哈哈,我们还没入洞房,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如此紧迫的境地,也只有这两人还能你侬我侬。严寒眼波流转,轻拍他的肩膀,杨纪堂浅笑。
这身玄黑长袍,骤然而起,似疾风利刃,飞出小院,弹指之间,在兵强马壮的兵士中连出三掌,居中三位将军只感觉好似铜墙铁壁紧紧压来,闪身去躲,奈何这股劲气实在太快,三人刚刚移动半步,连人带马,骨头粉碎,七窍流血,没了气息。
喊杀声越发急促,弓箭手搭弓射箭,长矛手呼喝着向杨纪堂刺去,似一股呼啸而来的怒潮,杨纪堂运足轻功,在挤压着的兵马群中来回躲避。
王允随即说道:“胡将军,王某痴长你几岁,可否按本官所请,喊几句话?”
胡荫泽哪敢怠慢,恭敬道:“王大人客气了,您吩咐。”
随着王允的指挥,胡荫泽喊道:“众军士,此番尔等造反之所为,实属不赦大罪,先锋官杨纪堂已将首恶就地正法,但念尔等曾立微薄功劳,放下武器,我胡荫泽保证,胁从不问。”
方才,杨纪堂所杀的,是四营五营的长官,职位均是副将,而纪雨当时正在一旁,没有遭到杨纪堂的攻击,他喊道:“胡将军已经被杀了,有人假冒胡将军,你们快上!”
四千大军乱作一团,其中更有许多人窃窃私语,围攻的气势弱了许多,杨纪堂得到一丝喘息,急忙飞起,跃回院内。
严寒拍着胸脯,长长舒了一口气,轻轻拍打杨纪堂身上溅起的泥土,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杨纪堂笑道:“是不是有一刻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严寒笑骂:“不贫嘴难受呀?”
杨纪堂骄傲的抬着下巴,哼了一声,正看到王允向他点头,说着:“有劳了。”
杨纪堂站直身子,微笑示意。他感觉,这位节度使大人一直从容不迫,好像一切局面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切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王允向一旁站着的居于渊走几步,说道:“居先生,一切事情真相大白了,谢谢你的第二个礼物。”
居于渊叹气道:“王大人不愧国士无双之名,居于渊甘拜下风,只是眼前的危局还没解开,你的卫兵恐怕拖不了多久了。”
“嗯,居先生言之有理,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王允笑道,“胡将军,请你到院门外再劝他们一劝,能化干戈为玉帛,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胡荫泽连称:“好好,”却不移动半步,他也怕刀剑无眼,引火烧身。
王允道:“杨少侠,怕是又得麻烦你保护胡将军走这一遭。”
杨纪堂不明白,王允为什么这般胸有成竹,他也想看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杨纪堂提起胡荫泽的后衣领向外走,胡荫泽惊呼:“别,别那么着急,纪堂兄弟,别那么着急。”杨纪堂才不会理他,直走到门外,说道:“你快说!”
胡荫泽支支吾吾喊道:“都别打啦,快退回去,否则,治你们的罪!”
哗变的军中,有人喊道:“那是胡将军,胡将军没死啊,纪副将,胡将军没死,”募地,一只羽箭笔直飞来,杨纪堂反应更快,一把将胡荫泽拉向旁边。
不远处的王允冷笑:“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