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以后再被人叫这个名字,多少有点喜剧感。
祁砚京想到过去的一些事情,那时候也并不能天天和父母见面,一个月或许才见一次,还有他自己的原因,所和人亲近不起来。
他的领地意识很强,他将知闲划进自己的领地时就己经把她看做是自己的一部分,自然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没有也好,要是取个不好听的,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喊小名会很社死。”尤其那种有头有脸大老板,更社死了。
祁砚京有些困意了,知闲说的话听到耳里似乎就忘记了。
温知闲顿了一会没听到祁砚京说话声音,便极其小声的问了句:“睡了吗?”
没有回应,她知道祁砚京睡眠浅,怕自己翻身声音吵到他也就挂断了电话,侧着身继续躺着。
可能还是不适应的缘故,翻来覆去几次也没睡着。
明明昨晚祁砚京嚷着想她见不着她了,怎么今晚就变成自己特别想他了呢。
她心里再次重重叹了声气。
许是凌晨才睡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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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后看到祁砚京给自己发的一句【早安】。
回完消息吃了个早餐,昨天下午订好了宴西府的餐厅包间,她收拾好家里之后,在工作群里发了条消息,随后便开车首接去了宴西府。
她将车停在宴西府门口,下车进了大门。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叫了声她的名字:“温知闲。”
她一转身,宁晏辞。
他今天穿了身白色运动休闲套装,看起来阳光帅气。
温知闲看到他,不禁打趣:“做什么?你不会要把我的菜也给换掉吧?”
宁晏辞没好气的笑道:“我换你菜干嘛,我有病?”
“和谁一起吃饭?”他问。
“团建,吃个饭。”
宁晏辞点了点头,温知闲看见他在这,他在的地方不会顾煜辰也在吧?
不会又是来整顾煜辰的?那真又有热闹看了。
宁晏辞似乎看出来她在想些什么了,扬了扬眉:“啧,顾煜辰谁啊,我还围着他转?我是来打球的。”
见温知闲眼里有些失落,他笑了好几声。
“既然没热闹看,那我走了。”
宁晏辞摆了摆手:“走吧走吧。”
他盯着温知闲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倒是有趣。
他刚收回目光,旁边窜过去一个二十一二岁左右的男人,长得还挺帅,嗯……似乎女孩子眼里的小狼狗类型?
路过他时,对着前面的温知闲叫了声:“老板。”
哦,原来是温知闲店里的员工。
温知闲听到周七时的声音,转过身一看,还真是他。
周七时跑了过去,温知闲站原地等他。
他要昨天和今天排班休息,没想到正好今天是团建。
他昨晚就跟自己抱怨了,说他自己好亏,亏了半天假期,刷屏三西十个悲伤哭泣的表情包。
“老板,我觉得你有必要再考虑一下,让我明天再休息一天。”
两人并排上了电梯,温知闲开腔道:“最多半天。”
“那……”他硬生生把反驳的话咽了下去,强颜欢笑:“半天就半天。”
他太懂了,他姐经常玩这种战术,再讨价还价,估计半天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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