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最耳旁念叨,司马最听着王少阳的话语,不由得笑开了花。
翌日,司马最如同往常一样来听初璟讲故事,却听哀婉说道:“小王爷,听府内侍女说,岐将城的福临酒庄内最近有一批瀛国来的清酒,我们许久未曾饮过家乡的清酒,可否让我去买点来,也请小王爷品尝。”
司马最笑道:“好主意,我也正好尝尝瀛国的清酒是什么滋味。”
哀婉道:“不过,这挑选清酒,需要尝试过夜味,才行。”
司马最道:“什么意思?”
哀婉道:“好的清酒开启过夜后,散发出的香味,与平常清酒不同,我想要挑选到好的清酒,得在单独屋子内验过一瓶。”
哀婉说完此话,就一直看着司马最,不知他是否相信,却听他说道:“府内正好有间空屋子,你买来后今晚就在那睡,便可以验证了。”
哀婉道:“那就谢谢小王爷了,不过我还想多买一点,可否让王护卫陪我一起去?”,说完直接搂住王少阳的胳膊,爱慕之情显露无疑。
王少阳面露尴尬,却听司马最说:“少阳,既然哀婉这么需要你,那你就陪她一起去吧。”
王少阳道:“可是?”
司马最道:“大家都这么熟悉了,你害怕婉儿能拿你怎么样吗?放心,我没问题。”
王少阳道:“少阳明白。”
于是王少阳便跟随哀婉离开,屋子只剩下司马最和初璟。
初璟一如往常的给司马最讲故事。每次讲故事,初璟都要坐在司马最的身旁,一边给司马最看图画书里面的画面,一边替他翻译成中文讲述。只不过今天还没过申时,便已经把买来的基本图画书都讲完了。
司马最倒是很开心,初璟见此说道:“虽然只是一个笑容作为结束,但故事就是这样,我想最后浪客和他爱人终于能平平静静在一起生活了,司马最大人还喜欢吗?”
司马最道:“嗯,不错,在中原很难看到这样的故事。”
但初璟似乎意犹未尽道:“这种图画书,我正好也会画,而且还挺喜欢的,不过以往一直要在家族内受训练。所以没时间做这件事。”
司马最道:“真的吗?那你现在有时间了,不如就画出来,让我看看你的故事。”
初璟道:“只怕我一个人难以完成。”
司马最道:“需要什么,我帮你找。”
初璟道:“我想画点与中原和瀛国都有关的故事,但是对中原的事情不太了解。”
司马最道:“那我给你讲就是了。”
初璟道:“多谢司马最大人。”
司马最道了一句“客气”。初璟便靠在了司马最身旁,看来也是对司马最爱慕有加,司马最也没有太在意这种爱慕的表现,便开始于初璟聊她想写的故事,问道:“你想写个什么样的故事?”
初璟道:“我想写个忍者的故事。”
司马最道:“哦?你现在还很想做回忍者吗?”
初璟道:“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必然职责。”
司马最道:“你之前不是说,你原本很喜欢的是画画吗?现在硬要再画一个忍者的故事也可以,不过我希望你再画这个的时候,能忘记你是忍者的身份。”
初璟十分不解道:“为什么?”
司马最道:“你已经做过忍者,差点丢掉性命,现在能够好好活着,还要再做回忍者吗?”
初璟觉得颇有道理,于是陷入沉思。
王少阳遵照哀婉的意思搬着装有清酒的大木箱大木箱来到府内一件单独的小屋,此时已经是晚上戌时。王少阳正要离开,却听哀婉说:“王护卫,能不能留在这里,陪我说会话。”
王少阳一听,也不多言,直站着转身道:“你要说什么,说吧。”
哀婉道:“你这样站着恐怕不好吧,来我们一同坐着说。”
王少阳觉得如此也不错,于是便坐在屋子里唯一能坐的床上,哀婉也坐在他旁边,说道:“王护卫,可曾娶妻?”
王少阳摇摇头,哀婉又问:“那可有心上人?”
王少阳还是摇头,哀婉见此人似乎有点木纳,觉得一直这么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自己开始诉说自己以往的见闻。王少阳依旧没说话,就一直听她说。哀婉见他这样子沉默寡言也挺有趣,于是继续自己自说自话。
而初璟和司马最也是聊的十分开心,似乎是情意浓浓,于是便去帮司马最倒茶,可这倒完茶一转身,司马最的脸却已经贴了过来,两人四目相接,初璟脸颊泛红,有些害羞。司马最笑道:“我看你的故事很长,正好今天婉儿不回来,不如我就留在这里,听你慢慢说,你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