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阿上去仔细检查了一番,回头对华佗道:“这两小孩是饿昏了,没有病。你看怎么处理?”
刘石、吴普也一起望向华佗。
华佗沉吟一下,道:“医者父母心,先救过来再说吧!普儿!你将食物给点他吃,记得先喂点水,慢慢来。”
“嗯!知道了!师傅!你都说过多少次了。普儿早记住了呢?”说完麻利地拿出一壶水,樊阿将少年先扶起,吴普把水壶递过去,另一只手将少年的下颚一捏,少年和嘴就张开了,吴普慢慢地将水倒进去。
少年自觉地吞咽了几次,才缓缓地睁开双眼,向周围看了一眼,眼光定在那位少女身上,大叫一声:“阿妹!”就想扑过去。
吴普用手将他一按着,“别动!你阿妹没事,先喝点水吧!再吃点东西。我们还要去救你阿妹呢!”也许是听了吴普的话,知道自己的妹子还没死,也就安静了,喝了几口水,看到吴普手中的洛饼,一把抢过来,就往嘴里吞。
吴普反手将洛饼夺过来,然后分了一点递给少年道,慢点吃,小心吃坏身体呢?这是我师傅教的,另外还要分一部分你阿妹呢!”
少年一怔!然后才接过那一小块,慢慢地吃着,看着自己的妹子,又看向华佗几人,仿佛在向他们求救,快点救救我妹子!
这时,见少年无事,吴普与樊阿才走过去,扶起少女,将水慢慢地倒进去,过了好一会儿,少女才醒过来。刚睁开眼就叫道:“阿哥!”
待少年清醒过来后,华佗问道:“少年人!你打算是投亲还是回乡?”
少年脸色一暗道:“家乡已被战火毁了,乡亲们都各自逃散了,父母也死了,也没有了亲人!”
华佗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少年望了望四周,突然跪在华佗面前道:“我们现在是无处可去了,沿途没有吃的,钱也没有。只要你给一点吃的我们,那怕一天只吃一餐也行。求求你了!”说完少年泪如雨下。
华佗温和地道:“我们医家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带着你们也不方便。你再想一想,有什么地方可去的,我们助一点钱给你,你去投奔吧!”
少年道:“我们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真的!我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家乡早毁了,根本不能生存。你就行行好吧!收留我们吧!我有力气,做什么都行。”说完再次苦苦哀求。
华佗皱了皱眉头。
刘石看了一下,也觉得这两少年可怜,上前道:“师傅!这里离范县只有几十里,不如让上他们去刘真那儿吧!在城里总要好一点,我那里还有点钱,多养两个应是没有问题。”
华佗把眼看向那少年。
少年一听有人收留,激动地说:“愿意!愿意!只要有吃的,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我有力气。”说完又看向刘石。
那位少女听说有吃的,也是眼放金光。
刘石拿出几块洛饼及在一块布巾上,顺手在布巾上写了几个字,交给那少年道:“你拿着这食物,还有这块布巾去范县‘我有商铺’找一个叫刘真的少年,他看到这块布巾就会收留你的。你去吧!”
吴普在怀里摸了下,也拿出几块洛饼道:“这几块你也拿着吧!路上省点吃,应能够去范县城了。”说完还指了指去范县城的路。
三人望着两少年渐渐消失的背影。
吴普道:“师傅!这大汉朝是怎样了?乡民怎么都不愿意在自己的家乡过活,都想走出来呢?还有这大贤良师为什么要叛乱呢?”
华佗望着远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大汉朝,天灾频发,当官的又不为民做主。导致收成减少,各种苛捐杂税又多。为了活命,逼得人不得不外出逃荒。外出求生不得,百姓不得不造反。
要是按大汉当年的那样体恤百姓,轻徭役,薄税赋,帮助百姓兴修水利,百姓怎会造反呢?都是官府不作为,才导致这样了。如今朝庭十常侍当权,卖官买官,那些当官的花了大钱,怎会不想法收回来呢?何况为了升更高的官又需要更多的钱,逼得官员们采敢更苛刻的方法去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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