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拿着这封书信众手下商议,左右为难。
主战者大声道:“大王不必迟疑,刘石不过三万余大军,我军虽少,但在这西河之地,就是我匈奴的天下,岂可任凭那小子一句话就放下我们的弓箭?那样上天是不会保佑我们的!如果大王胆小怕死,就由本将出战,一举将刘石击溃。”
“大王!休听此人胡说。上月单于组织的大军袭击北地、夺取安定都被刘石击溃。虽说是中了刘石的计谋,损失了几千部曲,但也听说,即使正面攻击也不是刘石的对手。据说刘石的部曲,人手有一张连弩,其射程虽没有我等弓箭远,胜在速度快。我等的弓箭被他们的盾牌拦下,我们的人或马匹极易被他们的连弩射伤。”另一位首领说道。
刘豹一怔,看向那位首领,“有这样的事?”
那位首领点点头道:“确有其事!此事是上次征战后逃回来的一位族人说的。是他亲眼所见!”
刘豹皱皱眉道:“这样不是连叔父都无法打赢他了?”
那位首领道:“据那位族说,这连弩虽然利害,但射程近,只要我们留意后,拉开距离,此连弩就对我们伤害不大。但可恨的是这刘石作战时,形成一种阵法,他们每位骑卒的距离都不远,让我们逃无所逃。如果我们集中弓箭手,形成一把尖刀也能撕破他的阵法。可是他们也有弓箭手,如此对冲,没有悍勇之士,成功的希望也不大。”
刘豹一怒道:“说了半天还是无法突破,说了有什么用?”
那位首领脸一红道:“除非有悍勇之士。”
刘豹子又看了他一眼,又道:“现在怎么办?是战是走?还是留下来?”
那位首领看了刘豹一眼,迟疑片刻道:“这刘石本是汉高祖的后辈,是青州郑康成、涿郡卢子贡的弟子。还曾学过医,拜汉神医华佗为师。早先曾受汉先帝的重视,封为蓝田乡侯。
前几年受任南阳太守时,击败过袁术大军。现在连凉州韩遂、马腾都不敢在刘石面前称雄。这刘石本人也极为悍勇,马腾的长子马超就曾被刘石击败。大王本姓刘,与刘石还是远亲,内附刘石也不为过。这刘石虽然没有曹操、袁绍的实力强大,但刘石依险而守,他们也绝奈何不了他。请大王三思!”
“什么?这刘石曾击败过马超?”刘豹惊道。
那位首领点点头。
“大王休听他胡说,他是我匈奴胡人的叛贼,胆小鬼。大王虽姓刘,却是我们先单于的嫡脉,是我胡人的骄子!怎可内附刘石那小子!”那位主战者急道。
主和者眉一皱道:“来人!将此人绑了!此人是单于安插在大王身边的奸细,望想挑动大王与刘石征战。陷害大王,陷害大王的族众。”
刘豹看了一眼,沉声道:“将此人逐出王帐,传令下去,令各族人不得妄动。我等归顺刘石。”
刚刚传令下去,一名勇士进来禀道:“并州赵云连同护匈奴中郎将阎柔来了,离此只有五十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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