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吓得急忙上前扶自家主子。
臻妃气晕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向我扑来,我稳步闪身往后一退,另一枚铜钱已从袖中滑入手中,语气一挑,威胁到:“娘娘走路不稳,还是当心脚下吧!”
臻妃闻言,动作一滞,吃过先前的亏,不敢再轻举妄动,厉声对她身旁的宫女喝道:“取本宫的贺礼来!”说着,眼里扬起一抹挑衅。
宫女应声取来了两幅画轴,臻妃冷瞪了我一眼后命宫女展开画轴……
第一幅画轴被展开,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看到轴中所画之时,皆被画面的违和感惊得身形一滞,其他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妄加言论。我盯着画面,眸光一寒。只见画轴之上跃然而立一只手法极其拙劣,不及三岁孩童所作的麻雀,黑不溜秋的,看起来更像是只乌鸦。旁边则画的是一只凤,手法比起麻雀而言好上许多,但是也是毫无凤凰的神韵,乍看像只鸡,怕人不解,还在画作旁边注明了麻雀和凤凰二词,分明是讽刺我麻雀变凤凰,还将二者画得如此拙劣,其用意可想而知。
我没有即时动怒,只是将目光转向臻妃,只见她挑衅地得意一笑,接着命宫女展开第二幅画轴,其他人都捏着一把汗,好奇臻妃这第二幅画面内容,也有个别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跟着紧张。
第二幅被展开,我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有人憋着笑意,却不敢张扬放肆。第二幅画的手法比第一幅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如出一辙的拙劣,画了一只落了毛光秃秃的凤凰和一只鸡,同样注明了文字,讽刺我这有朝一日落了毛的凤凰还不如鸡,我的手在袖间紧握成拳,一道寒芒扫向臻妃,她抬头与我对视,四目相对,尽是电光火石的碰撞,只差将对方烧个外焦里嫩。
臻妃的得意的一笑,朱唇微启,“怎样?公主对本宫的贺礼可还满意?本宫可是花了功夫为你量身定做的呢!”
我松开紧握着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语气问:“这画出自娘娘之手?”
她得意的点头道是。我见状,抬手便鼓起了掌,掌声突兀地响彻正厅。臻妃不明所以地一愣,我冷笑道:“娘娘果真是‘丹青圣手’,这画画得这般……呃,惊世骇俗,比三岁孩童还不及半分,着实令本公主佩服之至。只是……”我话音一转,随即从宫女那里拿来落了毛的凤凰不去鸡一幅,行至臻妃面前,“这幅画,林雪只怕受之不起,多谢娘娘好意。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公主今日就借花献佛,将娘娘的画转赠给娘娘,这幅画和娘娘简直是般配之至,这世间恐怕除娘娘在再无人受得起了。还望娘娘莫要推辞。”
臻妃惊得长大了嘴巴,不料我是如此反应,不待她有任何反应,我便将画硬塞到她怀里,“恭祝娘娘‘好梦’成真。”
臻妃反应过来,直接爆了粗口,“贱人,你竟敢侮辱本宫?”怒火冲天地欲将画撕毁,我眉毛一挑不答。臻妃本想给我难堪,不料却打了自己的脸,臻妃哪里还受得了,只把便将画撕成碎片。我一言不发,任由她发泄,而此时,絮儿端着一大铁壶茶水进来,我眸子一闪而过一抹精芒,臻妃,好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