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周尴尬的挠挠头,真是误会,他是说过捆起来,可那是为了防止老曹发病时,病迷糊了乱咬人的,也不知大江怎么跟众人说的,居然迫不及待的就把他爹绑了。
赶紧给老曹解开绳索,只留着伤腿仍牢牢绑着,虞周赶紧解释:“对不住了曹爷爷,是我没把话说清,我的意思是怕您到时候伤痛难忍,挣扎之下难以清理伤口。”
曹皮匠依旧气咻咻的,恨恨的瞪了大江一眼,手脚麻利的解着伤腿上的绳索:“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你放手施为便是,我若哼叫一声,便不是曹老三!”
项籍直听得连连点头,一脸钦佩。
虞周可叫苦了,死要面子啊,疼痛过剧的时候,肌肉纯属自然反射,根本不受控制,可是先前那么一闹,再也说不出把老曹捆起来的话来,况且老曹都在一群小辈面前自称起家里排行了,再多说那可是往死里羞辱他了。
没办法,只能循序渐进了,喊过讪讪站在原地的大江,对着闻讯赶来的宋木匠道:“宋叔来的正是时候,有劳宋叔与我这几位兄长将这些个物事摆开。”
刚进门的木匠宋直一脸的疑惑,看了看老曹的神情,不像是在胡闹,点头应下。
打发乖巧些的栾成去给曹老汉发牢骚,虞周指点着众人坛高碗低的摆弄起来,这时候项籍反而显得有些多余了,不是磕了盆就是掰断杆子。宋木匠倒是个好手,很多时候哪里摆设个什么,虞周只说出用途,木匠就能贴心的弄好。
众人有说有笑的忙碌了半天,气氛渐渐的融洽起来,曹皮匠也终于不再气咻咻的,好奇的看着院里的众人忙活。
没错了,虞周的打算,就是将酒精蒸出来,条件实在有限,虞周思来想去,酒精似乎是目前门槛最低的消毒用品了,尽管对狂犬病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却能防止伤口进一步恶化,总比狗矢浴靠谱多了。
一切铺设完成后,天色已经渐晚,众人终于可以吃点饭歇息下,跟着忙了半天的项籍大大咧咧的与众人一起开伙,几乎是一口一碗饭都挡不住他的嘴:“小周啊,你摆弄这些东西干吗用的啊。”
“蒸酒啊,哎呀说太细你也不懂,你只要记住,酒中食粮精,驱祟又祛病就行了。”
项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曹老汉看着他惊叹:“这娃儿,这才多大就有这食量,长大了得吃多少才是饱啊。”
“嘿嘿,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吃饱是什么滋味”项籍不好意思的扒拉着饭碗,旋即又骄傲的抬起头:“不过我喝酒也没喝醉过!”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虞周心说,难怪你和小胖子龙且关系那么铁呢,感情都属于只有吃累没有吃饱的那类人……
季布扔下饭碗打个饱嗝:“小籍啊,话说你家的存酒可真多啊。”
话音刚落就被宋木匠当头一巴掌:“一个下午就你不省心,说说你偷喝了多少?!”
项籍也终于放下了饭碗,一句话顿时露出孩子心性:“这顿饭吃的真是舒坦,爷爷在家时,饭桌上从没人开口说话,爷爷不在时,只有我和叔父才能才能上桌,总觉得吃的不舒坦,还不如我和小妹还有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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