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凤杉月这才想起这个时候还没有胡萝卜这种东西呢,“呃,那我换一个说法。你听过驴和青草的故事吗?”
南宫雪摇摇头。
“那我给你讲讲。有一天,驴的主人让驴驮着很重的货物到另外一个地方去,要走很远很远的路。这驴走到一半就累了,不想走了。主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不管用。后来,他想了一个法子,在驴背上绑了一个棍子,棍子上吊一个绳子,绳子上绑了一把嫩嫩的青草。这草正好吊在驴嘴的前方。这驴一看这青草就想吃,便使劲往前走,连累也忘记了。”
南宫雪哈哈大笑,“真是头蠢驴!地上到处都是青草,干嘛非要去吃吊着的那一把?”
凤杉月满头黑线,所以说人家故事里说的是胡萝卜嘛,胡萝卜可不是满地都有的啊!她没好气地说道:“这你别管,总之这就是个故事,他说的是一个道理。”
南宫雪好不容易止住笑,“你的意思是把卿大师变成那头驴,然后我用星座来钓着他,让他来找我说话?”
“对呀!一点就透,聪明!”凤杉月拍拍掌,“你们说话的次数多了,自然就相互了解了。到时候你就表白呗!”
“表白?”
“就是告诉他,你很喜欢他!”
“啊~~~你别说出来啊!”南宫雪捂着脸跑进屋里去了,留下凤杉月独自在风中凌乱。这个女人,明明是她自己想要追求卿大师的好不好?这会儿来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城里再没出过妖怪的事,凤杉月也安安心心地在学院里学阵法。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学院,趁此机会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飘柳台的事,玉大师知道是义阳王妃在后面主导后,便没有再继续追究了。而蒋敬平则好像从学院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杉月!杉月!”这一天,凤杉月没有课,窝在屋里用铜镜看资料,南宫雪上完课就一路叫着跑进来。
“怎么了?”凤杉月见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
“那个……那个……国主要祭天了!”
“啥?国主要祭天?”凤杉月翻翻白眼,“祭天就祭天呗,又不是升天!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南宫雪吓得连忙上来捂住她的嘴巴,“你在瞎说什么?想被杀头吗?”
凤杉月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好像顺嘴说了大不敬的话,连忙缩缩脖子,摇摇头。南宫雪警告地瞪了她一眼,才放开手,“祸从口出知道不?”
“知道知道!你快说发生什么事了?国主为什么要祭天?”
“是这样的。我们火凤国已经连续干旱三四年了,往年,国主都是派大司祭带着巫贞馆的巫官们求雨。今年又干旱了,就有臣子上奏说,请国主亲自带领巫官们祭天,方显诚意。这样才能感动神君,降下甘霖,解救百姓!”
“哦~~~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南宫雪激动地挥着双手,“我当然激动啊,因为我们巫贞学院的学生这次也要参加祭天啊!”
“我们去能干什么?”
“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