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阳王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自己私下里干的坏事全都被国主揭穿了,周围的官员们也没想到,一向义气深重的义阳王竟然是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小人。
玉帅立刻上前奏道:“启奏国主,丰城、晋城、云城、平州、渠州五城豪族造反,将城中百姓摄为人质,要挟朝廷,臣请命,立即率军前往镇压,解救城中百姓。”
国主点点头,在百官中扫了一眼,又问道:“白鹤呢?”
内侍长在旁小声奏道:“白鹤将军因病告假三日。”
“哼!因病告假?”国主冷笑一声,“我看他是想置身事外,做一棵墙头草吧!既然白鹤将军身体不好,我这个国主也不好让他撑着病体,担任凤西城的守卫工作了。兵部正卿何在?”
一个官员从队列中应声而出,“臣在!”
“着将白鹤降为十夫长,派往边疆服役。待立功之后再行擢升。”
“臣遵旨。”
“玉帅,本国主命你立刻接手凤西城的守卫,安排好四卫城守军之后,马上带兵出发,前去收复五座反城,务必将造反之人斩草除根,解救城中百姓。”
“是,臣领命!”玉帅躬身行礼,立刻转身往凤鸣宫外走去。
“至于义阳王,勾结他国巫师,妄图谋夺国主之位,罪在不赦。但念在你与我是一母同胞,血浓于水,本国主不取你性命。你和王妃明日便搬来这凤鸣宫,每日打扫祖陵,侍奉先人,向神君祈祷,祈求神君对你这反叛之人的原谅吧!我会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看守你们,你们不得带任何从人,一切衣食住行必须由自己来做。”
义阳王瘫软在地,他满头冷汗,并没有因为国主饶他一命而觉得庆幸。他知道国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国主虽然当着众官的面说饶自己不死,但是俗话说软刀子最磨人。自己一个堂堂义阳王,高高在上,养尊处优,被罚到这里来做仆役的工作,活得连宫中最下等的奴仆都不如。自己怎么可能忍得下去呢?王妃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但是他心里有再多不满,面上还得对国主的网开一面感恩戴德,“臣弟叩谢王兄不杀之恩!”
“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先说出,大司祭到底被你藏在何处?”
“大司祭到!”不等义阳王说出大司祭被藏在何处,玉衡已经扶着大司祭出现在凤鸣宫的甬道口。
国主见大司祭安然无恙,心中大喜,立刻快步走下祭台。大司祭扶摇也撑着虚弱的身子,顺着青石甬道向国主走去。
“扶摇参见国主!”
“快快请起!”国主伸手扶起大司祭,关心地看着他,“可有受苦?”
大司祭摇摇头,“谢国主关心,扶摇不曾受苦!”
玉衡在旁边插嘴道:“国主,小臣找到大司祭的时候,他正被关在义阳王府的地下水牢中,每日只有半块面饼续命。若是小臣再晚些找到他的话,大司祭可能就没命了!”
国主紧锁眉头,脸色铁青,“传本国主旨意,义阳王和义阳王妃在凤鸣宫,每日只供给够做一餐的粮食,让这对野心包天的夫妻也尝尝饥饿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