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内情?你是说他的身份不止是一个马场少主这么简单?”
大司祭点点头,“的确如此!按说,曲池国已经放出话来,说今年只供给我们一千匹马,那他就没必要还留在凤凰城和徐大尹周旋了。可他还是留在这里,这实在可疑。”
“他不是说为了阻止凤九的赌马场计划的吗?”
凤杉月道:“君上,臣提出赌马场计划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但是蔡宣在凤凰城已经逗留很久了。如果说他没有别的目的,臣也不信。”
国主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让刑狱司好好审问一下,看看他来火凤国到底有什么目的。”
两天后,刑狱司章大尹急匆匆地来见国主。
“启禀君上,臣无能,臣用尽了所有的逼供手段,也不能让蔡宣开口。他始终咬定自己就是来贿赂徐大尹,然后破坏凤监造使的赌马场计划。”
“怎么会这样?你真的用尽了所有的办法?”
“是!”其实章大尹说话已经有所保留,确切地说蔡宣被审得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
“难道他真的没有别的目的?”
“臣也如此猜测。”
“那就暂时把他监押起来,待我和大司祭商议之后再说。”
凤杉月得知蔡宣没有招供,便来见国主,要求亲自审问他。
“你?”国主怀疑地看了她一眼,“那刑狱司大牢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你一个女子,还是不要去比较好。”
“可是女儿如果不亲自审问一番蔡宣,便不能安心。抓住他的那天晚上,女儿曾和他交手,他的身手和反应实在不像一个普通的马场主少主。若不是女儿事先布置下了弓箭手,估计就被他逃脱了。所以,女儿始终坚信他一定另有身份。”
“但是审问犯人这种血腥之事,实在不是你一个公主该做的事情。如果你确实不信,就另外找人去审问吧,别自己去了!”国主始终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手上沾上鲜血,更不想她给别人留下心狠手辣的印象。
因为他对凤九这个身份,不像凤杉月那么有信心。总有一天,这个身份一定会被拆穿的。到时候,别人知道她作为一个公主,曾经亲自审问犯人,实在是形象大失,说不定连说亲都会受影响呢!
凤杉月想了想,也不好太拗着国主来,便点头道:“那我在旁边看,让别人逼供行吗?”
国主点点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点点头。这个女儿实在是与众不同,敢作敢为,他有时候都有一种在和儿子对话的感觉。偏偏太子那个正儿八经的儿子,却始终软绵绵的,见到自己就像老鼠见到山猫一样。
凤杉月带着蝶舞出宫,直接往刑狱司大牢走去。
“公子,国主不是让你不要亲自去审问吗?你打算找谁逼供啊?”
“你啊!”凤杉月笑笑,“我就站在旁边,你负责逼问,直到他吐出真话为止。”
“啊?”蝶舞一脸惊恐,让她跟人打一架还行,逼供这种事,她实在是干不来啊,“公子,能不能换别人啊?”
“不行!必须是你!”
蝶舞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地跟在凤杉月身后,走进刑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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