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司祭从身上摸出一块龟甲,“这是我在路上占卜的结果,你的主子该有这一劫。”
蝶舞气得跺脚,“您在说什么呢?既然您早知道她有这一劫,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如果我早知道的,我绝对不会离开她半步的。”
“既然叫劫,就算你提前知道也是避不开的,否则就不是劫了。”
蝶舞都快哭出来了,“那怎么办呢?您老人家怎么还这么悠闲啊?这块龟甲有没有说娘娘在哪里啊?有没有受伤?那些人有没有虐待她啊?”
大司祭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龟甲上怎么可能显示这么多东西?”
“那……那怎么办?您老人家这不等于没说吗?我还是不知道去哪里娘娘啊!”
“她不用你去救,这个劫对她来说,也是好事,正好帮她做出选择。”
“选择?”蝶舞茫然地眨眨眼,“什么选择?选择什么?”
大司祭叹了口气,望着东方,命运的道路永远向前,就算自己想拦,也拦不住啊!
凤杉月这会儿正用随身带着的开天斧砍树呢,她准备效仿郭靖和黄蓉,用岛上的树做一只木筏子,然后划着离开这个小岛。
这开天斧可不是一般的斧头,砍树和切豆腐差不多,没一会儿这岛上的树就倒了一片了。
幸好还有灵狐给的手镯,不然靠她自己的力气,可是没办法把这些树牢牢地绑在一起的。等到木筏初步成型时,天已经黑了。
凤杉月此刻无法辨别方向,也不知道水面的情况,所以不敢直接下水,便在木筏上垫了一些干树叶,准备将就睡一晚上,明天一早再下水离开。
第二天一早,凤杉月刚刚睁开眼,就见黑衣人坐在木筏的另一头,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她吓了一跳,立刻坐了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黑衣人丢过来一个布包,摸上去热热的,应该也是面饼。
他戏谑地看了一眼木筏,“没想到半天的功夫,妇好娘娘已经造好了一只木筏子,倒是心灵手巧啊!”
凤杉月白了他一眼,要是知道这家伙准时给自己送吃的,昨天晚上就算冒险也该下水离开的。
黑衣人站起身,绕着木筏转了一圈,啧啧两声,“这木筏造得还挺结实,应该能坐两个人吧?”
“什么意思?”
黑衣人嘿嘿一笑,走到木筏后使劲一推,将木筏和坐在上面的凤杉月一起推进水里,然后自己也跳了上来。
凤杉月连忙站起来要抢撑杆,谁知那黑衣人手更快,先抢到了手里。
“妇好娘娘,你就安安心心坐着吃早饭吧,这种撑筏子的力气活就交给我来做吧!”
凤杉月哼了一声,这会儿被他抓了个正着,反抗也没什么意思。既然他要决定带自己离开这个小岛,不如先顺从他,等上了岸再想办法逃走。
黑衣人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笑了一声,“妇好娘娘,不知你可去过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