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还是没有听懂,我么互留了联系方式和电话。告诉她明天先问一下老师,后面有什么不会的打电话联系。
我看着我高数书的扉页上写着建环1201班,白馨,电话:187xxxxxxxx。
随即,她收拾完书包,就走了,我继续冥想,似乎没有尽头。
听着图书管理员不赖烦的催促闭馆。我的心也静不下来了。所幸收拾完书包,叫上周航越一起走了。他并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我在二楼,他在一楼。
隔天下午,为了养足精神,我在宿舍小憩,手机响了,看了看手机是陌生号码,我就顿时来了起床气,接过电话,不耐烦的轻声道:喂?
“那个.....我是白馨,你能来趟图书馆吗?我把试卷重新做了一遍,但是还是有个别不会的,郝学霸,你就帮我过来看看嘛。”
一听是前几天晚上讲题的白馨,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对牛弹琴都不及它的智慧,不用猜就知道是学渣一枚,仰仗考试周能够及格万岁。
轻装上阵,我就到了图书馆,看着桌子上放了两杯奶茶,不知为何,刚才的起床气就瞬间烟消云散了。氤氲的奶香味,在我们周身弥漫,我坐下来,拿起他的试卷,看着她刚被橡皮擦擦过的铅笔痕,突然有种不忍涌上心头,其实,为了考试,她还是蛮拼的。
我看有几个题明显没有铅笔痕,我就知道,这几道题他肯定不会。我就顺手拿起他的笔,在卷子上开始写解题步骤,其中就有那道我苦思冥想还是没有解决的题,但是我隔天问了老师,我突然想明白了。通解后面的常数求导以后都是零,一样不一样的无所谓。反正求导以后都是零,既然叫通解,那和“解”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就着我刚会的理论,跟她把那些题挨着讲了一遍,这一次,有了点基础,她明显理解的进度快了许多。
我也落得个清闲,很快完成了我的任务。
无奈,下午有课,匆匆告别就去上了那结最不想去的课《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
很多人都在逃课,因为这们课程的考试没什么难的,自古文科类的瞎编就成,何必费劲去一遍遍学,现在学的内容大多数都在高中接触过,只是换汤不换药,还是照旧,所幸就失去了上课的兴趣。
课堂上,老师依旧照本宣科的对着PPT演讲,台下几乎一半人都在补终于还没睡醒的觉,我也有点昏昏欲睡,几欲不能。头像小鸡啄米一般的上下循环。
周航越倒也老实,午觉按时睡,上课不犯困。见我昏昏欲睡,朝我大腿就是一顿拧,我歪斜着我的五官,瞬间从梦中清醒。转过头,他依旧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断做着笔记。
我看了看老师,发现他也对学生大半嗜睡的习惯麻木了。依旧按照PPT,似有似无的讲着。
我看着周航越满满的笔迹,再看看自己书上空空如也。随即偏着头看着他的笔迹,原封不动的抄了下来。以图个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