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媒人赶紧如蒙大赦般离开,生怕慢了一星半点这祖宗再反悔的样子。
“婶儿、娇儿你们放心吧,这往后就不会有那不三不四、自不量力的癞蛤蟆再来家里膈应人了。”见温婉捂着胸口,满满心有余悸的样子,秦昭赶紧温言安慰。
“哼,是以后再没有任何人敢上门儿来提亲了吧?你那一番话之后,但凡有点脸的都不会乐意担了个抢人姻缘的恶名。而不要脸的,又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扛住你的报复。
就真有那又抗揍又不要脸的,也不能自己上门来毛遂自荐不是?”玉娇冷哼,半点不客气地点明了这货的‘险恶’居心。
免得他使了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还得被自家老妈摆在英雄的位置上。
“娇儿你咋说话呢?不管咋地,今儿都是亏了昭子。要不是有他在,你妈我可打不过那几个胡搅蛮缠的。
就冲着他给咱们家狠狠出了口恶气的份上,也值当你道一声谢!”见秦昭被自家闺女说得脸色讪讪,分分钟从之前的威武霸气缩成了现在的蔫秧儿瘪茄子,大感替自家出了口恶气的温婉难得说了闺女两句。
眼瞅着媳妇儿一双杏核大眼都快瞪圆了,秦昭哪里还敢叫这姑奶奶道谢啊?
不脑羞成怒,照着他这腿窝子再来一脚都是好的。
分别在即,再归来就能‘恢复如初’的玩意,他可不希望媳妇这一刺激大发了直接揭了他的老底。
空间啥的暴露在老丈人、丈母娘面前无所谓。让老丈人知道自己装病、装瘸地跟他老人家玩苦肉计,那还不分分钟教他复习并感受啥叫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啊?
“婶子瞧你这话说得多外道啊?家里的事儿还不都是我自己的事儿么!”看玉娇真的冲着他过来,明显有话要说的样子,秦昭忙连连推拒:“娇儿你别客气,这……”
这男人大丈夫的,保护妻儿那是与生俱来的责任。我自己的应当应分的事,可谈不上啥谢不谢的后半句没说出口呢,就被玉娇理直气壮的一句给彻底怼没了音儿。
“谁跟你客气?几只小虾米而已,我抬抬手就打发了,用得着招惹个大尾巴狼给自己添堵?以为满屯子的这么一宣扬,我玉娇就得打上你秦昭的烙印,随随便便的就再也没谁敢打我的主意了是吧?
呵呵,没用!
因为在我这儿,婚姻从来就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事。而认真起来,你那点小手段又有个啥用?”玉娇轻嗤,瞅着他那翘起的嘴角瞬间僵直了,她原本还颇有几分不爽的心情就立马明媚了。
果然这快乐啥的,还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效果才会呈倍数增加的吧!
之为那个破空间被憋屈了好几回的玉娇,就看着秦昭吃瘪才会心情愉悦:“你莽莽撞撞地掰碎了我们家的扁担这事儿我大人大量地原谅你一把,但是损坏东西要赔偿,这个是原则问题。
你这么明事理的人,不会之为自己的过失叫我们家没有称手的家务什儿吧?”
总而言之一句话:掰折了俺家的扁担,丫的速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