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把玉娇娶回家,好升官发财的在食品厂里大干一场。陈文丽可是正经下了功夫了,只隔了一天的功夫就又踅摸了个据说在市里都数得着的金牌媒人来。
只是这媒人再咋舌灿莲花,架不住玉娇根本就没有那个把自己嫁出去的念头更对陈文革半点好感都欠奉啊!
虽然这位城里来的媒人态度良好、语气温和,字里行间都是为她着想的意思,把陈文革那个驴粪蛋子直接夸成了镶金嵌玉型儿。好像她玉娇要不是抓紧了陈文革这个好小伙儿,绝对是遗憾终生、终生遗憾的节奏。
但再多的溢美之词,都掩盖不了那货根本就是别有所图的事实好么?
个想通过娶她而一夜暴富瞬间风生水起,矢志做凤凰男的窝囊玩意。别说她没有找第二春的想法儿,就是有,也看不上他那样的!
接连被拒绝了两把,玉娇还以为陈文革但凡是个要脸的就绝不会再整第三次了。
毕竟有工作、有房子的城市户口,小伙子又不挫不丑不残不病的。找个像样的媳妇儿啥的,真心不是啥难事来着。
可惜,就是活了两辈子,她也还是难以预料到某些人要走捷径的想法儿与坚持。
第三次上门,是陈文革公车私用,拉着他爸妈和二姐陈文丽来的。
一进屋,这货就以一种特别哀怨忧伤的眼神看着玉娇:“娇儿,冒昧过来提亲是家母和家姐的不对。可是,她们也是心疼我,舍不得让我再受相思之苦才擅作主张的。
娇儿你就消消火,别跟她们一样儿的,更别因此就把我否定的那么彻底好么?
不管咋说,我也是真的倾慕你,真想跟你组建家庭,一起照顾孩子们的。”
玉娇懵比,不知道这货用这么看负心女的眼神看着自己是要闹哪样儿。话说虽然他打着挖角她到市食品厂的幌子没少往自家蹿哒,可玉娇自认恪守礼节,从未跟他有过任何的暧昧举动,更没给过他不恰当的暗示。
咋这人,还摆出一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怂样呢?
莫非,是要赖上我??
硕大的卧槽俩字儿不断在脑海中盘旋,生怕被赖上的玉娇忙肃了脸色无比郑重地说道:“不管你陈同志之为啥说倾慕我,玉娇都表示感谢。
只是很抱歉,我现在的想法都在于咋把胎养好,把孩子们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生下来。婚姻事啥的,根本就不再我的考虑之列。
也许三五年,也许七八年。总之在没确定将来的对象会拿我的孩子们当亲生疼爱,孩子们也不排斥多了这么个爸爸的话,我是绝不会考虑结婚这事儿的。
就算是结婚,为了避免孩子们受委屈,我也不打算再生育的。这俩孩子,将是我玉娇唯二的两滴骨血。
我想不管是在时间上,还是再生育的问题上,你恐怕都没办法跟我达成共识的。为了避免彼此的困扰,陈同志你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无谓的时间和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