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乎有急事。
小厮眼见,“少爷,那不是华叔吗?怎么这么急?”
花清扬站起来一看,正是华叔,骑马奔驰而来,还不时用鞭子抽打着胯下马匹,莫非真的是家里出事了?
只见此时的花叔,顾不得快已花甲的年龄,骑着一匹马疾驰而来。当真是急事,不光那匹马跑的满口直吐白沫,张着鼻孔,吐着粗气,一滴滴汗水,顺着毛滴下来,连华叔也是跑的满头大汗,喘息不止。
“少爷,不好了,出事了。”花叔看到花清扬,急忙翻身下马,喘息着说道。
“花叔,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花叔慢慢喘了一口气,这才把所以情况都告诉花清扬。
花清扬一听,抓过花叔的马,翻身上去,死命抽了一鞭,向着扬州城奔去。
“少爷,我那马不能再跑了,不能跑了。”花叔喊道,一跺脚,“阿福,还站着干啥,快去把咱们的马牵回来,希望能赶回去。”
阿福这才反应过来,“对,看我这脑袋。”急忙去河边把马牵过来。这时再看去,已经看不到花清扬的踪迹了。
此时的花清扬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翩翩风度,一个劲的死抽胯下的马匹,希望能跑的快点,再快点,恨不得自己真的能长出一对翅膀,直接飞回家去。
“不会的,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因为,华叔刚才传来话说,说宰相宇文德天带着御林军前来花家闹事,来了好几百人,老爷正在与他辩解呢!
“小姐,你看人,跑这么快,灰尘把雪白的衣服都弄脏了,可惜了。”
“宁儿,人家说不定是家里有急事,故而才如此匆匆。
毕竟是已经跑了一段路的马了,经不起这样的的死命鞭打,本来就是口吐白沫的马儿,现在终于跑不动了,前腿一弯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一心回家的花清扬,一下子就被摔在地上,滚了一番,恰巧停在刚才说话的那位女子身边。
“公子,你没事吧?快起来。”抽出手去就要拉花清扬起来。
花清扬被摔了这一下,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可也是头晕目眩,浑身无力,自己试了一下,一下子竟然没有起来。这时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在自己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花清扬就抓住这只手,站了起来。只觉得握在自己手心的是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柔弱无骨,让花清扬急躁的心,一下子就起了异样的感觉。花清扬本以为大家只会看热闹,没有人会伸手来拉自己一把。可是,等自己起来,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看拉自己一把的人长什么样的。
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面含微笑的女子,初看去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平平常常,可是,给人的感觉,确实温暖,贴心。
“谢谢你。”花清扬说了一句,立马又向前跑去,顾不得这里了,家里出事了,先回家看看再说。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华叔跟阿福骑着马,在后面追赶,本一位追不上了,可是花清扬摔了这么一跤,耽误了一些时间,华叔和阿福就追了上来。
“少爷,你骑这匹马,我在后面,你先回去。”阿福下了吗,拉着狂奔的花清扬,说道。
此时的花清扬,如同疯了一般,面上布满了灰尘,又被汗水一冲,留下一道道痕迹;两眼发直,没有一点精神,嘴里一直念叨着:“爹,娘,爹,娘……”一身白衣,被刚才那么一摔,满是灰尘,斑斑点点,肮脏不堪。哪里还是风流的富家子弟,完全就是一个落魄的浪子。
阿福扶着花清扬上了马,让他跟华叔先骑马刚才回去自己晚点倒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