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你这是做什么?还请不要妨碍末将办公。”搜查的将领有些不悦。
“我,我哪里妨碍你了,老夫刚从那里出来,连个人,人影都没有。”许储指着假山方向结结巴巴地说,显然是酒喝多了。
“不管里面是否有人,但这都是末将职责所在,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将领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
“咦,不对,你,你不相信老夫,本来让你过去也无妨,但你居然不相信我,难道我会骗你吗。”许储说着生气了,脸上的两坨酒红更加的明显。
这边许储和将领争执着,另一边龙嫣然的心可是七上八下,到底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呢?
“哎哎哎,你,干嘛呢?”龙嫣然悄悄的探头望去,原来是那名将领表面上假意和许储纠缠着,暗地里则是派士兵往假山靠近,眼见这士兵也快要到假山了,只是谁曾想被许储给发现了,拉着这名士兵死活不让他再靠近一步。
“阁老,末将敬重您,但此事兹事体大,如果您再不让开,就休怪末将无礼了。”显然这名将领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耗干净了。
“呦呦呦,这就忍不住了?你,嗝...你们听听,说什么敬重我,连老夫我说的话都不信,居然还说要对我无礼,好好好,今天,老夫就站,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就进去搜。”许储打着酒嗝,边说边走,还没等那名将领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假山的入口处,就那样晃晃悠悠的站着。
这名将领那叫一个憋屈,本来今天那么大好的日子,文武百官,群臣都在举杯痛饮,潇洒快活,自己却要守卫宫门安全已经够委屈了,现在莫名的被指派来抓贼,还遇见个酒量那么差的主儿,关键是对方官儿还比自己大,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见对方迟迟没有动静,许储不禁抬起头打量,只见那名士兵在原地走来走去,显然是被自己的一番话给难住了,在稍稍放下心口大石的同时,心中也不得不感慨官做的大就是好啊。
“刘将军,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快,快跟我走。”这时跑过来一位公子哥,这番穿着打扮,再加上能够在这深宫宅院随意走动,不用脑瓜子想都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
果然,看到此人出现,那将领马上就转换成一副恭敬的模样,这前后的差距真是令人咂舌不已,“许公子,您怎么过来了?”
这名许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这许储的独子,许耀宗,还真别说,那可真是人如其名,小小年纪已经官至兵部侍郎,一上任,就清扫了不少兵部的蛀虫和腐败官僚,第二年兵部的的效益和作风已经扶摇直上,所以也难怪这名将领的态度前后会有那么大的差异。
“刚才我迎面遇见了那名刺客,不小心手臂中了一剑。”那名被唤作刘将军的将领这时候才注意到许耀宗的右手衣袖已经血红一片。
“来人,快去叫太医。”刘将军急忙转头对身旁的士兵吩咐。
“不急,你还是快去抓那名刺客吧,他往女帝寝宫方向去了,此时受了伤,应该跑不了多远。”许耀宗用手一指。
“许公子那您可得快些去找太医,末将这就去捉拿那个贼子,弟兄们,跟我来。”刘将领一声招呼,带着士兵蜂拥般追过去了。
待看到人走得远了,许耀宗的嘴角露出一丝嗤笑,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储身边试探着问,“父亲?”
“女帝,女帝。”许储全然不理会儿子的招呼,而是转身朝着假山轻声喊了几嗓子。
见迟迟没有动静,看来不在这里,要说这许储今日为什么那么反常,那是因为他觉得今天的林炎父子很不正常,就像被别人附身了一般,全无往日的熟悉亲切,后来又看到女帝起身之后林炎父子也鬼鬼祟祟跟去了,于是就断定其中有猫腻,最后就看到了整件事的经过。
假山里没有一丝声响,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叹息,既然不在这里,许储动身就要离去。
“许老。”一声轻响就像投入湖平面的一粒小石子儿。
龙嫣然双手抓着石壁,倚着身子靠着,看起来有些吃力。
“女帝?”许储一喜,赶忙几步走过去扶住龙嫣然。
恩?许耀宗心想果不其然,但脸上却并未表露出来,而是左右四顾之后才走向假山。
“女帝,随我来。”许耀宗作为年轻一代中的翘楚,无论是思维谋略还是人脉关系,那都是极好的。
面对宫内此时的大搜捕,这要藏一个人还是挺难得,三人在宫内迂回曲折,最终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
“好臭,这是哪里?”也难怪许储会甩衣袖,因为这儿着实是恶臭难当。
龙嫣然虽然嘴上不说,但额间的皱纹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许耀宗二说不说,走上前去直接推开门,屋里的摆设极其简单,一张床榻,一席被褥,仅此而已。
“宫里的排泄物,都是经由这里出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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