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草药,那也是为了,啊咳,对吧,为了你的道风师兄。”
“你。”林紫栩伸着手指,一跺脚,转头走向玄道风就不去理他。
“总归是我们无理在先,前辈不跟我们计较已是海量汪涵,我们明日一早离开便是。”沈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师兄说得对,我们明日一早就走。”龙嫣然附和着道。
“那好吧。”沈涛自是知道轻重的,看了一下玄道风的情况,几人又打起了盹儿。
冬天,尤其是冬至以后的早晨,时辰虽早,天却早已开始明堂起来,今天,注定是一个好日子,东方的天际,有一丝阳光在挣扎着崭露头角。
“吱呀”,常年失修的门户,在潮湿的空气中变了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四个身影趁着天色尚未完全明朗,走出了茅草屋,打算就此离开,毕竟摘了人家的草药,又用了住所,于情于理都是不对的。
“你们去哪里呀?”
四个人刚走过竹桥,就看见了一个身影在那里摆手跨步,锻炼身体。
“前辈,晚辈一行这就离开。”龙嫣然拱手示意。
“这样就想走?”说着,老者转过了身,身后的四人心里都是‘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萦绕。
“前辈。”
“你们两个,去将我屋内所有纸张潮湿的书籍重新抄一遍。”老者先是指着龙嫣然和沈栋,然后遥遥指向一间茅草屋,“然后把他留下。”,老者打断了沈栋背着玄道风走去的步子。
“前辈。”林紫栩第一个开口。
“他吃了我那么多草药,我不会为难他的,只是帮他更有效的吸收而已。”
“你。”说着指向沈涛,“难道以为摘了老夫精心培育的草药,就能一走了之了吗?我要看到那块草药圃里空缺的地方种满药材。”
“前辈,昨天…”
“什么昨天,你们年纪轻轻,就欺负我一个糟老头是吧?”老者说话的声音高了几分。
“不是…”
“不是那还不快去照我说的做,还有你…你干嘛呢?”老者指着林紫栩,皱着眉,像是在思考。
林紫栩战战兢兢的试探着问道,“前辈。”
老者一拍额头,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对了,你就负责饭菜,做不好,就一辈子留在这里吧。”
“哦。”林紫栩就像一根被打腌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往另一间茅草屋走去。
等到几人都走远了,老者看了一眼脚跟不远处的小白兔,“你说,老夫是不是心太软了?”
听到主人的问话,只见那只兔子猛地抬起头,张着嘴,两只眼珠瞪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这才一个劲儿的点头。
“唉,我还是那么的善良。”老者叹口气,猛然提起身旁的玄道风,几个纵身跳跃就消失在了这里。
“他要带师兄去哪里?”林紫栩在茅屋前忧心忡忡的说。
“此人不仅懂得炼药,更识的阵法。”
“屋里都是炼药,布阵,行军打仗的书籍。”
沈栋和龙嫣然走的早,早将屋内的情况看在眼里,一排排的架子上无一不是丹药,阵法,带兵的书籍。
“师妹你放心,师兄不会有事,这顶多就是一个有些顽固的疯老头儿。”沈涛还有些生气。
“如果师兄真有什么事儿,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师姐,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