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恬静,也不急。
“我们助她重登帝位,她又怎么可能会调转枪头来打我们。”这狂野男子的思维就像他的长相,有人说愚不可及,可我倒觉得是淳朴善良。
“如此说来,拓跋洪基是完全不顾他那宝贝女儿的性命喽?”想不到这名青年年纪轻轻,就玩的一手好谋略,这要是成为帝王,定然是一位了不起的存在。
“我们曾有言在先,希望阁下也能遵守诺言,狗急了还会跳墙,况且人呼?公子,你说对吧?”
饶是这名公子哥城府深沉,心智早熟,可他毕竟还太年轻,听到眼前大汉的话,也不禁愣神,可是转瞬间又马上恢复了过来。
“蝼蚁尚且偷生,难道拓跋将军就那么不爱惜自己?”这名年轻的公子好整以暇的开口,态度很是随意。
拓跋行烈心中烦躁,要知道这拓跋静可是他的侄女,他也曾想过将眼前的男子抓起来,来和对方交换。
可是这种念头也仅仅只是一闪即逝,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名年轻人的背后还站了不下两名暗卫,而且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无奈,他只能选择理性的坐下来,和对方好好协商,说好听点是商量,说直白点就是服软,对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也不会为难你们,此次既然龙嫣然身先士卒进了万仞林,那就让她听天由命去吧。”拓跋行烈正要暗舒一口气,这年轻公子又继续说道。
“但是,你们得除掉那个玄道风。”说着,他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厉色,显然是动了杀心。
拓跋行烈看得真切,心中不禁想着,年纪轻轻就那么杀伐果决,长大以后定然是个枭雄,嘴上却是道,“他就是一个江湖中人,不会威胁到你们的。”
“这世间最可怕的,往往就是那些隐居于世的山野村夫,江湖中人,不鸣则已,一鸣则有倾覆整个朝堂的实力。”看得出来,这位少年人很是忌惮。
“他们此行是来做客的,且又住在行宫之中,如何杀他?”拓跋行烈也是聪明,故意将问题抛给对方,让他来出主意。
只见那公子悠悠地开口,“那方法可就多了,比如暗杀,下毒,莫须有的罪名,就看将军你的了。”
“此人我与他虽然仅仅只是见过几面,但是看得出来也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自从住进行宫开始,他们就几乎没有离开过住所,所以这随便按个罪名肯定是行不通的,至于下毒,那断然也是不行的,我记得他身边的一位师弟就是这方面的高手,恐怕我这毒还没下,他就已经嗅到这味儿了。”
“那就暗杀。”这名公子突然整个人往前一倾,狠辣的说道。
拓跋行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这良善的羊皮下,暗藏的是多么狠毒的狼心。
直到拓跋行烈离开了,这时才不知从哪儿走出来一个男子,只见他毕恭毕敬的站在那公子身侧。
“公子,干嘛不让他把所有人都杀了。”
“呵呵呵呵。”只见这名公子转身看向男子,右手搭在他的右肩上,“你要记住,物极必反,我若是逼的越紧,那受到的反弹就会更大,不要说这拓跋静不在我手上,就算真的在,我也只能徐徐图之。”
那公子望着门口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只是甚是诡异,“真是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