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笛声,有些凄凉!不知道吹笛子的人是什么心情呢?”那姑娘任由泪水流淌,未去擦拭,自言自语的说道。刚刚说完就听到老母亲那沧桑的声音:“翠儿,翠儿!来把那个被子缝一下。”
“哦~知道了!”翠儿径直又走进自己的茅屋之中,只有自己和老母亲相依为命。
那笛声似乎也知道没有了倾听者,于是戛然而止,柳丁收起笛子,收拾好刚才泛滥于笛声的心情,故作笑颜,朝着自己竹屋前行。
世人皆爱松柏,有延年益寿,长青之意。他却独爱青竹,中通外直,一腔气节。文人都是有个性的。柳丁这次不例外了。
门口栽种着两片竹林,没有做墙围,或许根本不用做吧,中间一条鹅卵石铺制而成的小路,穿越这竹林,通往家中,正对着远处那延绵不绝,如同苍龙的大山。山腰部,白雾弥漫,像是云朵,更像山脉傲立于苍穹之上,宛如仙山。
柳丁推开门,回到家中,陈设十分简单,竹子做的书桌,竹子做的椅子,坐上去还发出“咯呀呀”的响声。
书桌上,放着一沓不薄的宣纸,旁边砚台,另一侧竹子做的笔架,简单不花哨。上面挂着两支笔,一是兼毫,一是狼毫。狼毫多大字,兼毫多瘦体。
柳丁研好墨,添上些许雨水,墨成。镇尺压平纸张,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动哪支笔。即想提起狼毫,挥毫泼墨,潇洒霸气一道,却又想手持兼豪,书一曲佳人天下。
抬起手指,却又放下,许久,这才提起兼毫,蘸上几许墨水,在砚上刮过多余的墨汁。
黑色的笔尖,白色的纸。缓缓落下,笔锋一转,如同三月锦鲤,在水中嬉戏,一气呵成一副好字。
不知不觉,从门外吹过一阵冷风,天色稍微暗了。柳丁转身关上房门,拿出火折子,点燃油灯。昏暗的灯光,把纸张也映的发黄,可并不影响柳丁的书写。一副又一副,他生活的来源也都靠这些东西,明日再至长安街。希冀能够一卖而空吧。
长安白府,身着锦绣绸缎。嘴唇上八撇胡子,面容圆润,透着红润,头顶黑色的帽子中心位置还镶嵌着一块玉石。
坐于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一双小眼盯着现在自己跟前的白雪和青旋,似乎有些不高兴。
只见白雪和青旋,低下脑袋,双手紧握防御身前,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随着白鼎的开腔,二人更是如同惊吓的小鸟。“不是爹爹说你。你外出一个卫士都不带。万一遇到歹人该如何呢?还有。”说着指着青旋,对待她就没有自己女儿这么客气,厉声斥责:“小姐出去你也不知道拦着?来人,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是,老爷!”说着,从门外就走进两个家丁,拽着青旋的两臂就往外面拉。
二十板子可不轻呀,别人不知道。青旋可知道自家府中的板子,那就是大棒呀,而且打的那边上面全是钉进去的铁钉,只露出一点点尾巴在外面,那一下下去,就是皮开肉绽,挨上二十板子,最起码半个月不能下床走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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