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豆腐作坊里的人是什么人?”乌小羊得先问清楚这个豆腐作坊里的眼线是什么人。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柳芸卿眉间兀地冷下来,紧盯着面前的人,乌小羊被看的头皮有些发麻,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摇头。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知道知道,这样好查一些。”像柳芸卿这样的人,难免听到这话会提防乌小羊,怕她会做出什么对时局不利的事情。
柳芸卿还是没有开口,乌小羊见状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柳芸卿吃软不吃硬,但是好像现在没有什么用,既然这样,乌小羊也就来次硬的。
“暗冥阁,对外可是宣称不涉朝政,党争,只为江湖中人办事的,什么时候居然听从苍志的差遣了?”她转了一个身接着说,“我还听说,暗冥阁的老阁主是前朝的官吏。”就在凝泉告诉乌小羊,柳芸卿是暗冥阁阁主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调查。
她先是偷偷的去了卧龙楼,见了老朋友,得到了一点一些消息,她跟着未央混了许久,也喜欢在做事之前抓一些别人的小辫子。
柳芸卿眉头微皱,神色却还是很淡然,不慌不忙地淡淡一笑,道:“暗冥阁有暗冥阁的规矩,江湖也有它的规矩,你不身在江湖,怎知江湖事?”她推开房门,坐在椅子上,“你们仙山不也是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柳芸卿,你一介凡人,竟敢随意猜测仙山。”乌小羊跟着她走进去,她听出了柳芸卿语气中的轻蔑,“哼,好,柳芸卿你今日不说,早晚会说的,还是那句话,别动陈文。”
柳芸卿转着桌上的茶杯:“动不动他,我说了不算。”
“那苍志说了就算?真搞不懂,堂堂暗冥阁居然会听他的话。”乌小羊顿了顿,她还是不想被柳芸卿压一个头,便道,“老阁主是前朝旧人,苍志也是吧,而且还不是一般人,所以你才会听命于他。”
乌小羊见柳芸卿不说话,笑了笑,厉声问道:“是也不是!”
“是。”柳芸卿迎上乌小羊的眼神,“是又如何?你现在能如何?乌小羊,你知道为什么陈文会在这出现,我也知道,你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去卧龙楼打探消息。”
卧龙楼,仙山在民间的产业,白天是寻常的地方,可一到晚上,就成了六界里人交易的地方,有交易消息的,有交易物品的,只要是想买的东西,卧龙楼都能买到。
“好。”乌小羊抿嘴琢磨,“我不与你争论,反正这事与我无甚干系,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我乌小羊不稀罕。”说完,穿过房门离开。柳芸卿坐在那里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仙山中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陈文在刑部一坐就是一天,寂然坐在他对面替他打下手,像是陈文是刑部尚书一样,最后还是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看来这个人隐藏的很深。”陈文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他揉了揉眉心,“手法残忍,且隐藏的很深,这样的人会是什么人?”
“没有头绪吗?”寂然在一旁问道,他打了个哈欠,“天色也不早了,你住哪儿?”
陈文也不打算隐瞒,就如实告诉了他:“下官家境贫寒,现在在酒楼做伙计。”
“哦?”寂然挑眉,他一拍手,“那怎么行?你现在是朝堂命官,这成何体统?我且在刑部给你安排一个住处。”
陈文本想推辞,但是也觉得自己这样是有些丢刑部的颜面,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也好,有劳大人了。”
“无妨,这件事想来明天一早的早朝上陛下就会知道这件事......哦,对了,朝廷的任命很没有正式下来,但是你还需得过两天上朝。”官袍,官印都得在圣旨下来之后才能给陈文,寂然出了档案室就丰富了一名刑部的官兵,给陈文安排了一间房间。
刑部的房间比忘忧楼的要大上一些,想来是专门给侍郎和尚书住的,陈文坐在床上回想着来到京城以后的大小事情,不禁低声自语起来:“虽来这帝都许久,来回遇到的事情多的数不过来,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好像不能与你分享,都变的无味了。”
“思贤......思贤。”他念着乌小羊的名字,一行泪从脸颊上划过,“最难熬的不过相思苦,对不起,不知你还好吗......不知你看见现在的我,是会开心还是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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