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也不愿再爱任何一个男子。
……
“夭夜!!”醉镜撒腿就朝夭夜离宫的方向追去。
比起殿外的折腾,御书房内鲜明的死寂。
皇帝自问自己:他真的,错了吗?!
也许皇帝一直以为自己没有错,是皇帝的通病。刘清低头一笑,错又怎样,那就错到底。
此劫若渡过去了,婉儿什么也不知道,他照样给她一生一世。
此劫若渡不过去,婉儿什么也不知道,就可以轻易地被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她会幸福的,哪怕他不在。
她不是一直想回家吗,她那么神秘,说不定,他再也无法成为她留下的理由的时候,她就会走了,就会走了……
她那么单纯,她那个世界,一定比这个世界好。
……
凤鸾宫里。
艾婉在泪中熟睡,熟睡的极好。
当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一只慵懒的猫。
这只猫睡眼惺忪的盯着坐在床沿的男子看,这个男子也在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当她彻底清醒,整个人一抖,捂着胸前的被子就起身,脸色大变:“放肆,来人唔——”
鬼君一把将艾婉的嘴堵住,一张冷冰冰的脸叹息啊那个叹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会脱口“放肆”了,艾婉,你还记得你的来历吗?!”
艾婉一双眼睛,彻底瞪的圆溜溜的。
“不——”她摇着头,鬼君放开她,却没想,艾婉一掌将他推了下去。
鬼君坐在床沿上的屁股,此刻光荣,一着不慎,落在了冰冷的金砖上。
他直溜溜的瞪着艾婉,眼角都在抽搐:“你,你……你……”
“你是谁!”艾婉道,“你怎么知道二十一世纪?!”
她眼眸恍惚,恍惚里尽是挣扎,“你是不是要把我带回去?!休想!”
鬼君看床上女子又要张口叫人的样子,直接轻功起身,再次结结实实的捂住了艾婉的嘴。
刚好,殿门一声“咯吱”,被一双大掌打开了。
艾婉与鬼君条件反射的便声音的发源处看去,这不看不要紧,看了都彻底呆了。
刘清一身黑袍衬的他全身黑暗,那脸色恐怖的比他整个气场还要恐怖渗人,垂在身侧的大掌紧攥成拳,以一种无法控制的力道越攥越紧,黝黑的眸子如箭还狠地朝鬼君刺去——
在刘清朝鬼君冲过去之前,艾婉真怕他会将自己手上暴突出来的青筋崩断。
而在他们二人打起来之后,她捂着脸,“啊”了一声,怎么一觉醒来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
“别打了!”此话是从鬼君口中而出。
他一边忙着闪躲刘清冷风疾利的拳头,一边要抽空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对她……”
“深更半夜出现在朕皇后的寝宫,还敢放肆?!”刘清冷声道,“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打招呼出入朕的皇宫,你当朕是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