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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抬眼看她,随即眼睑半掩,幽幽说道:“我不会再喜欢其他姑娘。”
阿九愣了下,像是明白了什么,手在他肩上压了压,坚定的说:“放心,真爱是不限国界年龄和性别的,不论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支持你的。”
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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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绑着本王子!快放开我——”
此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哈努赤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浑身赤裸,让他羞愤交加,目眦欲裂的叫嚣着。
“上官云书,你这是要公报私仇吗?待我上奏给你们皇帝,一定要他治你们的罪。”
上官云书冷睨着他,哼道:“只怕你上奏皇上,死得更惨。”
“你胡说什么!休要恐吓我,我犯了什么法?”
“奸淫掳掠算不算啊?”慕飞烟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剔着指甲,凉幽幽说道。
哈努赤瞪眼看去,厉声道:“你个臭丫头,休要污蔑本王子。你们这里本来就是让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何来奸淫掳掠之说?”
慕飞烟挑了下眉,故作惊讶的说:“呀,看来你还不知道啊!”
哈努赤眉头一皱,恶声恶语的说:“知道什么!”
慕飞烟换了个姿势,上身前倾,单手托着下巴,好心的说:“你昨晚带进天下楼的少年啊。”
哈努赤面色一沉,“你们竟敢偷窥!”
“啧,这话怎么说的,明明是你大摇大摆进来,太过招摇。”慕飞烟斜睨看他,笑眯眯地说:“你倒是很会挑地方啊!不过,你以为用天下楼做掩护,事后就能撇清关系了么?”
虽说她们这天下楼是个酒色场所,某些不被世俗眼光所认同的癖好,在这里都是被接纳的。故而这里成为很多特殊人群流连之所。
可是,这都建立在你情我愿的条件下。想在她们天下楼干龌龊卑鄙之事,那绝对是不允许的。
况且,这人还曾是天下楼的人,她们岂能坐视不理!
“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哈努赤怒声道:“我乃南梁国的上宾,鲁国王子,我就不信这皇帝会为一个微不足道小子而跟鲁国决裂。”
慕飞烟斜睨了一眼十七王爷。
上官云书接着开口:“就算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也断然不能允许你在南梁国的王土上作奸犯科。何况……”
“何况什么!”
上官云书眸色一厉,说:“你千不该,万不该,便是打这少年的主意。”
哈努赤心中微惊,面上却故作镇定,“莫非他还是皇亲国戚不成?”
“他是比皇亲国戚还重要的人。”回答他的,是一道冷冽的女声。
哈努赤抬头看去,见一名女子面色沉怒的走进来,她身后,跟着的赫然就是他掳来的少年。
阿九站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冷睨着他,缓缓开口:“鲁国王子是吗?今日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也——死、定、了!”
哈努赤瞪着她:“你又是何人!”
阿九冷然道:“我是来找你算帐的人!”
“好大的口气!”
阿九冷笑道:“我不止口气大,我的胆子更大。”她顺手抽出上官云书的佩剑,缓缓蹲下身来,冰冷的剑身贴在他脸边,笑得森冷嗜血,“别用这种质疑的眼光瞪着我,不然,我会让你体会一下,有眼不识泰山的下场!”
“你敢动我,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哇,这耍狠的表情,忒狰狞了。我劝你老实点,要是吓着我了,这手一抖,你这两颗眼珠子很有可能就成为泡酒料了哦。”
“你——”哈努赤气得胸膛急遽起伏。瞪着她阴恻恻的笑脸,莫明的一颤,当真不敢乱动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但,我想你有必要知道让你色欲熏心的少年是谁。”
哈努赤看向她身后面无表情的少年,说:“你们别故弄玄虚,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本王子不是被吓大的。”
阿九阴森的笑了笑,说:“他是定国公的义子,九王爷的弟弟。”
哈努赤闻言,愕然的瞪大眼珠子,一脸的惊疑骇然。
“你、你少唬弄我!”
阿九冷冷地笑道:“没关系,你若不信,咱们可以找定国公和九王爷来对证一下便可。”她顿了下,又缓缓道:“就不知,他们看到他这副模样,会有什么反应呢?”
哈努赤:“……”
“十七王爷,看来得有劳你跑一趟,把人请过来了,不然人家死不瞑目啊。”阿九说道。
上官云书说:“我早已派人去禀报了。啊,定国公脾气火爆的很,恐怕此时已经提大刀过来了。”他斜视了哈努赤一眼,一本正经的说:“九哥这人比较记仇,手段比较残忍,喜欢把人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果定国公先到呢,那也是你的运气了。毕竟一刀砍下来,死得也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