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未完工的7层楼楼顶,张慎的父亲喝完最后一口白酒,看着楼下的张母抱着张慎失声痛哭。
张慎望着楼顶的父亲,很难和平时慈爱的父亲联系到一起!
就在最后关头,张父的电话响起。来电话的人是张父援疆时的战友罗建国。在这最紧要的关头出资解决融资空洞,也提供平台帮助他们家走出困境。因为罗家的势力在襄南省,而星市是省会,所在张家举家迁移来这座城市。在双方父母极力撮合下他们走在一起。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慕,所在一直不敢联系。可是在电视台看见她的那一幕,就很想和她见面,很想和她说说话。以为3年的不联系,可以平静的面对这份感情,可以看烟花的方式向苏慕做最后的告别。他希望将伤害降到最低。让彼此平淡的放手,平淡的结束,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他也愿意。
可自己没强大到可以守住自己的心。
他伤得不比苏慕轻,因为他没有资格落下眼泪,没有资格说出他的刻骨铭心,没有资格表达心痛不已。
他有他的犹豫,他有他的使命,他有他的身不由己,但是这都不是让苏慕为他再付出青春的理由。
他怎么能够自私的再去耗费她的青春。
烟花秀结束,他请人代驾自己的车送罗杉杉回家。
而自己鬼使神差的在酒店26楼开了间房。他知道她在2604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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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潮拥挤,没人注意这夜色下戴着鸭舌帽的人居然会是大明星。越靠近江边人越多,但是肯定不是陈承引起的。由于怕被人群冲散,陈承将苏慕推在身前,几乎环抱着她,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苏慕上一次哭泣是在大一的那个夜晚。
这一次心痛得感觉比上一次还要直击心房。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杉杉婚宴邀请的一幕,她失去方向,失去判断,只知道被陈承推着走,不停的走而已。
到了通往酒店的小路,明显街角冷清。陈承松开环抱的双手,苏慕蹲下,失声痛哭。
苏慕的眼泪流着,陈承双手插袋的看着。
少顷,陈承将手插着裤兜里,皱着眉头,或许他的忍耐到达极限,不耐烦的说道:“还要哭吗?”
苏慕没有搭理,依然为她逝去的爱情哭泣。
陈承伸手拨了拨被鸭舌帽压走型的刘海,看女生哭让他感觉脑仁都疼。没有办法啦!他蹲下将鸭舌帽给她戴上,确定可以挡住她因为眼泪而将眼线化成熊猫眼的妆容,嫌弃的说道:“你到底要像个傻瓜一样,为那家伙哭多久?”
“不会安慰就不要说话!”即使泣不成声也不忘吐槽的苏慕回答着。
陈承起身独自朝酒店走去,他真的丢下了苏慕,消失在巷子拐弯处。
看着偶像也不理自己了,苏慕哭的更加大声,肆无忌惮的大哭。
又过了一段时间,确实也没有什么可哭的了,苏慕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蹲了这么久,脚还真有点嘛!
哎,已经够衰了,也不差这一点。
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向酒店走去。拐弯的街角,要不是有个若隐若现的红色烟头发出微亮的红光,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墙角有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