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鸢在刚才丢人现眼之后,躲在房间里半天没出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自持力竟然降到了如此地步!
澜鸢把头蒙住,双手打着枕头。心里暗暗骂了自己千百遍:澜鸢你傻不傻,你傻不傻!
而另一边的男人却是另外一番心情,文以臻的心情他从未有过如此酣畅淋漓,就好像被忽略已久的花瓶终于有人识货了……
所以,他在忙工作的时候万年冰块的脸难得破冰,散发出柔和的温暖。
宋颜自己端过来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男子的案前,“这么开心?”
文以臻签完最后一个名字,合上了文件,淡淡的笑道:“妈。”
宋颜一副我懂的表情,然后又一副邀功的表情,说:“怎么样,我说叫你把儿媳妇的东西全搬过来是没错的吧!”
文以臻捏了捏眉心,“妈,人家还没发现不对劲,等她发现了离开是迟早的事。当然,我不会给她机会离开的!”
宋颜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儿子,有一点我得给你说明一下,儿媳妇好像不记得你了。”
说到这里,文以臻的脸上说不清什么表情。他也察觉到澜鸢不记得他了,看他的表情虽然有些好色,没有之前的冷若冰霜,但是,她那眼眸里的陌生感却很浓重。
“嗯,没关系,不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他重新创造与她的独家记忆。让自己刻在她的心里。
宋颜点点头,她就担心文以臻不抓住机会,白白错过这个好儿媳妇才来提醒他的。既然他知道怎么做,接下来她就什么也不用管了……
就等着儿媳妇自己跳进儿子精心布置好的狼窝!
宋颜出去后,文以臻倚靠在椅背上,慵懒而又极具诱惑。
关于母亲大人精神不好的问题,那时是无解的问题,如今答案已经跃然眼前。她不是精神不好,只是她做的事没有人能够理解,毕竟那些都超过科学解释的范畴。
那时她说父亲一直在她身边,还经常一个人在那对着空气说话,对着空气笑。他当时被一件事整得有阴影,母亲那样说无疑是在给他增加恐惧感。
他一度给母亲说父亲已经死了,再不会出现,别再在那钻牛角尖不出来,也请过心理医生给母亲治疗……
想着过往的心酸,对比着现在的情况,他渐渐理清了思绪,也不再困惑那时夜夜折磨着他的梦魇。
那时父亲去世的时候,对他的打击很大,让他一度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昏暗的。他会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痛哭,也一直练着沙包使劲捶打,仍无法将他的焦躁驱散一些。
更让他觉得要命的是,他经常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他的头,拍他的肩膀,亦或是给他拥抱。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样做,无疑是温暖的,但是他前后左右都看不到人,反倒是徒添了他的恐惧。
那些恐惧悲哀哪怕是他与沈半夏相爱的时候也未能少两分。
最后还酿成了一个大错,让他有了一个心结……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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