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要听他胡说。”最后不是看不下去的杰克,而是虚弱的艾丽莎阻止了缇芙的离开,艾丽莎的脸色并没有恢复完全,但这种时候的人意识大多都是清醒的,所以艾丽莎也是听完了整个对话,联系肖恩一直以来恶劣的品格,艾丽莎已经在没睁开眼的时候还原出来最真实的状况,“他只是随口乱说,并不是真得讨厌你。”艾丽莎解释给缇芙知道,肖恩确实不讨厌这个女巫,但也绝对谈不上喜欢就是了。
“你不要乱动,躺好。”肖恩看艾丽莎挣扎着想要从那个长椅上起身就连忙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女孩毕竟柔弱,也就乖乖地被按在了椅子上,这种时候的艾丽莎虽然依旧想往常一样地无法奈何肖恩,但是此刻对于肖恩的动作却表现出了一种抗拒感来。她用用手抵住了肖恩的手腕:“别让她一个人离开。”女孩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肖恩从里面读出了一种悲伤的意味。
曾经也有个少女,常处于缇芙此刻这种孤独的境地,当身边所有亲人与可以陪伴的人都死去,那么那种时候,倚靠在壁炉上都无法温暖的身体与心灵是否也曾想过,有那么一个善良的人能够挽留住自己,不踏入注定死亡的孤寂里?
肖恩很少认真听艾丽莎说话,他不是一个热枕的**,和善的导师,贴心的伴侣,起码艾丽莎感受到的肖恩是这样一个,离自己有段距离的男人,他有着神秘的恐怖血统,时常冷漠且乖僻,当然也会有些时候能给人真正的安心的感觉,比如在那个早晨的帐篷里,肖恩和她**着身体躺在毯子里,肖恩为她戴上那枚意义非凡的戒指,那时候金发男人淡淡的吐息吹在少女的额头上,慵懒地语气说着浅薄的情话,却是艾丽莎从肖恩那里感受到的最温柔的爱意。
从这天起很长一段岁月之后,依旧还是少女的艾丽莎终于知道了那种状态的男人是怎样的,或者是在想些什么:他们正处于对某些常见事物失去感官的时刻,时间的流逝带走了他们对于感情的反应能力,他们并不是真得冷漠,快乐和欢喜依旧是他们心里的常住物,但是他们会将这种情绪表达地很迟缓,而这种时候的男人们唯一能让你真得捕捉到的,只有他们的话语,他们会不说假话,这当然只是是一种懒得欺骗而已。
“随便,这些都随便,你先躺下。”肖恩随手将艾丽莎按回了躺椅上,“还有什么要收拾的?”肖恩一边问着一边就又开始在客厅里整理东西起来,他抽出了一个大箱子,将一个个要带走的行李丢进去,他就这么来回地在客厅里走,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将手上的东西丢进一个个箱子里,安妮坐在长桌边上给猫人姐弟喂水,杰克依旧安静地躺着,偶尔问些什么,然后肖恩就会随口回答,整个屋子里变得平静极了,躺着的艾丽莎望着肖恩的身影,好像是要离家游玩的男主人正在收拾物件,而女主人和孩子都在安静地看着一样,这样的氛围也渐渐感染了伤心的缇芙,小女巫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
“好了,过来,等会扶我起来。”艾丽莎向缇芙招了招手。小女巫没有犹豫,听到这话立刻就过去到躺椅的边上去了。
然后肖恩收拾好东西之后,客厅的中央多出了很大的几个箱子,他截了几节绳子,将几个箱子摞起来全部系在一起包成一个极大的团,接着肖恩就在艾丽莎还有缇芙的眼前,一手将那堆和人差不多高但绝对有十个人重量的箱子堆举到肩膀,迈着轻松的步子从敞开的门口走了出去,“肖恩先生是人类吗,对不起,我,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拥有别的血脉?”小女巫呆呆地向着艾丽莎问道。
“你自己去问他,他会回答你的。”这时候,缇芙听到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是坐在旁边的叫安妮的小女孩,这时候缇芙看见她将桌子上摆着的一个小灯提在手上,然后用一个提篮将两只睡着了的小猫人装起来,安妮仔细地给两个猫人盖好小毯子,她就是在盖毯子的时候说地这句话。
“那,还是算了吧。”明明是很温和的动作,可缇芙总觉得有些怪异的变扭,这个可爱的女孩子说的这句话让缇芙感觉到了一种不自在。
“不用紧张,肖恩是我的未婚夫啊。”还好一旁的同样年纪的少女给了她安慰。“是吗,难怪他那么关心你,你说的话肖恩先生也听从了。”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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