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你用右手挑起白炽的下巴,算是换个姿势。”
你妹啊!这叫换个姿势?更尴尬了好不!
“苏小姐,放过属下吧!”白炽出声道,他的内心快崩溃了,“您罚属下做点别的,就算自刎属下也绝无怨言。”只是别摆这么丢脸的姿势就行,士可杀不可辱你造吗?你酱紫会失去本宝宝的……
“不行,我可舍不得你俩自刎。”苏叶说着,拔出宫墨腰间的配剑,抵上自己的脖子威胁道:“你俩再废话我自刎!”
“别!苏小姐请自重,属下照办就是了。”宫墨白炽吓得出了身冷汗,纷纷妥协。
苏叶把剑放回去,去到石桌旁坐着。这时槿儿才将作画的用具寻好拿过来,摆在石桌上。
“你俩快摆好姿势别动,一个时辰就行!”苏叶喊道,又吩咐槿儿研墨。趁现在天色尚早还很亮,要赶紧画才行,不然晚了可不宜作画。
槿儿看了眼左右护法的姿势,脸上一羞低头专心研墨。
苏叶取了支小号羊毫毛笔,饱蘸墨汁在熟宣纸上作工笔画,宣纸两端被她用木条压好,免得卷起来影响纸面平整度。
槿儿在一旁细看着苏叶作画,只见苏叶下笔根本不用思考人物形态,也没去看宫墨白炽,全凭自己脑海中的印象画出来,时不时换笔,又或是蘸取从不同矿石粘土和植物上,提取出的彩色颜料。
画完了,苏叶自己挺满意的。画上的宫墨白炽俊逸非凡,英姿勃发,根本不是他俩现在摆的姿势。
“小姐,你这是在耍他们啊。”槿儿轻笑着,动手收抬画具。苏叶耸耸肩,谁叫他俩今天躲树上看她受罚啊,不这样她心里不平衡。这俩基友的各种姿势还是别画出来好一点,要画也要偷着画,不然显得她太污了。
俩人不知道苏叶画完了,还在通红着脸摆着姿势感到很大的羞耻!这完是在践踏他们作为男人的尊严,可是尼玛他们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啊!呜呜,快点画吧,画完他们好找个地方躲,等哪天再把画偷出来毁掉!
苏叶把干了的画卷起来,一步步走到他俩身旁仔细欣赏这“树咚”的姿势。哎呀,她肿么可以这么有(腐)才(捏)?
“你俩别再摆了,画给你们,再帮我做件事。”苏叶说道。
宫墨白炽纷纷抱拳低头:“请吩咐,吾等必将完成。”
“也不是什么难事。”说罢,她让槿儿把安城天给她的两套衣服拿来,然后交到白炽手上,说:“你们帮我把衣服还给你们阁主,再找两套平时训练穿的衣服给我就行了。诺,画也给你们。”
宫墨接过画,白炽为难道:“苏小姐,阁主在闭关修炼,恐怕……不好办。”
“我说怎么没看见那家伙出现呢,原来闭关了。这样吧,你就把衣服扔在他后阁门口就成。”苏叶出着主意,白炽皱着眉将衣服塞还给她,拉着宫墨俩人施展轻功眨眼就溜了。
嘿!你大爷!
苏叶心下暗骂。
溜回自家院子后,宫墨问白炽:“为什么逃?”
“阁主送出的东西就没收回的道理,要是我们去打扰了阁主闭关,那可就惨了。”白炽解释,苏小姐对不起,日后属下再向你请罚。
想起了什么,白炽对宫墨说:“把画打开看看吧。”
“哦。”
画一打开,俩人就愣住了。许久,白炽声音低沉道:“回去守着苏小姐吧,咱们未来的阁主夫人。”
宫墨点头,把画小心收在房内,和白炽一起又回了苏叶的院落隐在暗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