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陈信带着各参谋和直属部队军官站在棱堡内部新建好的一座塔楼上,观察着下方的演习。
此次演习,对决双方分为红蓝两个阵营,防守方为“红军”,进攻方为“蓝军”。
一个连的“红军”依托着棱堡,防御“蓝军”的重兵进攻。
在军堡内部的守军忙得热火朝天。
“射击。”在军官的命令下,一个火器班躲在胸墙后面,只装了火药,没有装铅弹的火枪在整齐的爆响声中,发射了出一股股浓烈的烟雾。
高处炮台上,一门同样没有装填铁弹步兵炮,也对准了远处进入射程的“蓝军”。
近处一队蓝军躲避着黑洞洞的枪口,慢慢移动到了一处安全地带,突然,一名火箭筒手出现在了拐角。
火箭筒抗在肩膀上,瞄准敌人后大喝一声“好”,身后负责点后的战士用火折子点燃了引线,然后把手搭在前方人员左肩,表示点火成功。
没有装填箭头并且在前段包上了破布的火箭筒,一根根连续不断的射出。
顷刻之间,不远处的那队“蓝军”全部中箭,无一漏网,按照规定他们已经“阵亡”,只好各自捂着被射的有些青紫的部位,骂骂咧咧的退出了演习。
一个多月以来,无数挨了军棍的战士深深的记住了陈信所部的纪律。
十几只鹰隼在天空中分散开来,不断的盘旋着,一声高亢的鹰啼,引起了下面一些新兵的注意。
这些神鹰是将军驯养的,简直聪明到不可思议。他们望了一眼天空,然后把崇敬的目光投向了远处塔楼。
其中一只鹰隼紧紧的盯住“红军”一个火器班,记录下每一次火枪齐射的方向和枪口直线上敌人的距离。
然后飞到塔楼上,在地勤人员面前停下,在地图上用爪子划拉出简单的线条。
地勤立刻根据划痕重新作图,并送到下层的指挥部内。
指挥部内,站在窗口的陈信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众人忙碌的身影,满意的笑了,自从年初开始培训的学生们终于成长了起来。
陈信转身来到堪束身边,堪束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接过一个卫兵从楼顶送下来的图纸开始工作起来。
按照规矩,在工作的时候,是不需要站起来行礼的。
堪束先是根据图纸上标注的情况,按照演习规定的各种火器在各种距离上的杀伤率图表,换算出敌人的伤亡,再命令身后等待的传令兵前去外面的战场传达命令,要求“已经阵亡”的队伍或人员退出演习。
战场上不断有骑兵拿着令旗来去,一队队的士兵被命令退出演习。
战士们全部遵守规定,不敢有丝毫的犹豫。
很多时候都不是全员退出,在传令兵宣布“阵亡”士兵人数后,“蓝军”队伍也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从左至右的报数,排在前面的逢单或者逢双人员自觉根据通报人数下场。
一个多月的新兵训练,无数次的军棍已经养成了大家听从命令的好习惯。
有问题可以申诉,但是必须等到战斗结束,战场上,无论任何人,只有服从命令这一条路走。
战斗进行的很快,毕竟是演习,无法模拟出真正战场那种血腥惨烈,进攻部队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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