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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只因王玵的擒敌拳,散打,截拳道,无影脚在返璞归真的意境配合下贴身而战,所向无敌。
不过他也不好过,郑尚的九阳神功很霸道,令他的骨骼吃尽了苦头。
然而他有木疗生机护体,一直把郑尚揍趴下才收手,惹来程妍以泪洗面。
当王玵用木疗生机替郑尚清除伤痕的时候,程妍又破涕为笑,对他这位怪胎大师苦笑相向。
自第三日开始,郑尚夫妇释去心中的疑虑,除却不授受内功心法之外一切畅言无忌。
王玵受益匪浅,原本对太极剑不屑一顾的心理也荡然无存,也知道了程妍的剑法出处。
程妍的剑法源自太极剑,但撮合了玉女剑法的招式,剑术造诣在郑尚之上。
二人合璧使出太极剑阴阳剑法,王玵唯有躲避,根本攻不进去,反而被剑尖刺成乞丐,遍体漏风。
一连七日,王玵沉浸在切磋之中,流连忘返,痴迷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但依旧破不了阴阳剑法、真正的太极剑法。
阴阳化太极,在于悟透阴阳,悟性不足难以大成,而郑尚夫妇二人心意相通,男阳**圆满了太极剑法。
不过二人声称美中不足,没有练到太极剑的最高境界,故而命名为阴阳剑,男女搭配的默契剑法。
自从王玵屡次栽在阴阳剑法之下,他才承认二人可以抵御千名武师的实力。
阴阳剑法攻势太凌厉,防不胜防,双剑布防万箭难破,攻守兼备毫无破绽。
王玵起早贪黑,除却照护并蒂莲与吃饭之外几乎都在练功,即使是待在水中小睡也在梦中揣摩剑法。
翌日,朝阳冉升,彩霞映边,祥云悠悠随风游荡,和谐而祥宁。
王玵照例踩踏玉珠飞临潭边,满怀破解阴阳剑法的心气却被二女焦虑的面容击得粉碎。
一股恨意弥漫心喉,他蹙眉问道:“你们怎么了?又是谁不长眼前来惹事?”
七日静修,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最令人担心的事情迫近,周边的两个帝国重兵压境,分别屯兵千万威逼两界关。
然而腾龙帝国对此事却不闻不问,好像遗忘了圣玉一般,急得一帮鹰犬叫苦不失,无奈之下强迫神斧帮护佑圣玉的安全。
圣玉就是导火索,引来数千万大军,其中蕴含着什么耐人寻味。
王玵对这些事情恍若未闻,唯独气愤一件事,悬赏盗取神木有人接单,但开价索要一百亿元晶。
一百亿元晶,估计可以垒建一座神斧山,他得知之后差点气得吐血三升。
好在他的心境稳定,不一刻就释然了心结,认准一条出路,赖上腾龙帝国,让皇室自动。
于是乎他不在意揽财之事,免得为一百亿的敲诈伤神,避开纷扰潜心练功。
萧巧见情郎发怒,叹息一声说道:“小宝,这次只怕是躲不过去,那些人扬言你妖言惑众,欺诈世人,你再不出面他们就会追杀百晓生。”
百晓生的眼线众多,分布在各行各业,什么人都有,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王玵气苦,皱着一张苦瓜脸,心中暗恨,自己算是被人套上一个紧箍咒,他咬了咬牙说道:“说吧,那些人想干什么?”
“医瘫!”萧琪气呼呼的抢先开口,气不顺随手一斧劈在雪地上,在雪花四溅中咬牙说道:“刻软!”
郑尚夫妇二人一脸迷茫,听不懂二字真言,疑惑地审视萧巧,希望得到准确的答案。
萧巧气得翻白眼,这小蹄子与自己作对也不挑时候,她简略地解释:“那些人存心不良,找来一个天生脑瘫的儿童前来挑事。”
“阴噬带,海底里的灵草,阴寒带刺,柔若无物,要求雕刻龙凤饰带,这是针对你而来的阴谋!”
“嚄!”王玵一惊,心底里发虚,特么的用脑瘫儿发难,那是天生发育不良,自己又怎么可能治愈?
木疗生机不是点金指,治疗后天病症不是难事,治愈先天疾病貌似根本行不通。
而雕刻软质的物什也没有试过,行不行也是未知之数。
阴谋,会是谁给本大师制造麻烦?廖氏还是李家?
不对,阴噬带要求雕刻龙凤饰带,貌似是皇室在作怪?
心思电转,他怀着记恨之心向金斧坊走去,关乎百晓生的存亡不能袖手旁观。
一人行,四人随,片刻间来到金斧坊门前。
“你就是那个夸下海口的木疗大师?”一位腮胡子大汉横眉怒眼地喝斥,随即讥讽:“黄口小儿,你躲到什么地方吃奶去了?”
“哈哈……”
一群江湖豪客哄堂大笑,觊觎的眼神在三女身上搜刮,双目贪婪,喉结涌动。
“哼!”王玵冷哼一声,斜睨全场,冷声反讥:“疯狗吃黄粮,小心被噎死,污浊了一片清净之地,晦气!”
上百人呛得面红脖子粗,色心渐转为仇视,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