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皆掌握在高人手中,本座打生打死也没有一把趁手的板斧,真是雪上加霜,萧氏困顿如斯。
为免廖氏再度闹事,本座以廖氏勾结外敌之名没收一族所有资金,也算是有所补偿。
廖氏失德在先,那廖兴攻于心计,自知失德即使打下神斧帮也无法立足于世,唯有隐忍不发息事宁人。
龙氏栽了一个大跟头,利用迷神散笼络江湖人士,此刻只怕是忙得焦头烂额,笼络人心自顾不暇。
那些投靠龙氏的江湖人士人人自危,谁也不愿意变成傀儡,一个任人驱使的木偶人。
周边两大帝国在玉玺被盗,圣玉君王未出世之前不敢妄动,仅小打小闹袭扰边境无伤大雅。
神斧帮赢得一丝喘息之机,可是神斧城内接连暴毙三千多人,疑似往昔被戾气毒害的模样,一定是这小子泄恨而发,本座这个帮主该怎么办?
萧泰思虑万千,既恨又无奈,顺着王玵的目光盯着二女说道:“小子,神斧城暴毙三千多人,你就怕她们也被毒死?”
杀意暗藏,萧氏果然在玩弄本大师,如此拙劣的手段也拿出来丢人显眼,神斧帮败亡只在朝夕。
王玵在心中冷笑,任然无视他以二女做威胁,冷眼讥讽:“可惜,可惜本大师不会打狗棒法,疯狗咬人唯有剥狗皮,烹饪、红烧为咱家的巧儿琪儿补充营养!”
“嘻嘻,你还知道饿呀?你等着……”萧巧凄楚一笑,泪珠儿簌簌滚落面颊,一溜小跑,留下一道微微趔趄的背影,令人心酸莫名。
“铁人!”萧琪酸楚地盯着他,泪珠早已浸湿了双峰上的衣襟,娇躯在颤悸中摇晃,颈部哽咽滚动,惹人怜爱。
郑尚双目湿润,感动与自责汇心,内疚与反感现于眼眸,情感纷杂纠结心神,难以释怀。
程妍俏立一旁,陪着掉眼泪,为二女绝食七日的痴情所感,由此判定王玵绝不会毒害普通人,也为迂腐的夫君而感动,榆木疙瘩至情至善、永不参假世间罕有,此生得此郎君爱恋足矣!
殊不知族令不可违,无名大师的谚语又岂会出错,夫君值守族令却又被事物表象所扰,认死理,真性情,自己的福分却是他人的不幸。
万幸夫君顾念族令,否则必定纠缠不休,追责论理……
“无趣!”王玵双目泛潮,尽量温和语气回复萧琪,不忍心伤害她一丝一毫,自己不甘受死心却已凄凉如斯,但还有牵挂,欠她们太多,太多的眷恋!
“乱性?”萧琪相信他不会害人,为免他与已经陌生的帮主发生摩擦而故意提问,乱了理性害人可能吗?
“正邪!”王玵会其意,正邪存于心、分得清,亦与镇邪谐音,以此驱逐疯狗正合适。
“瘟疫?”
“嫁祸!”
“廖、龙?”
“疯狗!”
该死的小子看着本座说疯狗,他怀疑本座陷害他?萧泰怒火冲天,厉声喝斥:“闭嘴,你如何证明清白?”
“袖珍板斧化水你敢喝吗?”王玵微笑相待,讥讽鄙视。
“你作死?”
“疯狗咬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