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道:“家人捎信称小妹受垂死之人重托,声称以十枚元晶陈明毒害事实作为报酬,不愿意做屈死鬼,并告诫死亡危机并没有结束,我虽贪财,但说的都是事实,谁会没想到是栽赃陷害?”
说得轻巧,贪图十枚元晶不义之财,普通人哪有这么多财产,存心不良活该被戾气折磨。
还好还好,这小子没有任何证据,量这小杂种也查不出来。
王玵感知全场,基本上已锁定作祟份子,背手围绕萧赐转圈,边走边说:“你触犯失察之罪,沦为作祟害人份子的帮凶,为何邻家人死绝、你家的人却没有事?”
“咝咝……”
是啊,那一片住宅区的人几乎死绝,萧赐的家不在中心,但也在毒素波及的范围之内,为什么完好无损?
数千人若有所思,王玵毫不理会,继续说道:“你的家人安然无恙证明被人收买,或许就是帮凶、暗中作祟的投毒份子。”
萧赐傻了眼,这些问题还真没有想过,当接到捎来的信件,第一个念头就是庆幸,家人没死是万幸,老天保佑,再被十枚元晶的诱惑下激发怒火,报酬、报仇,一字之差宛如一把刀刺在心窝上,为险死的家人讨公道,为族人报仇而报信。
如今想来是私心左右了思维,害怕家人出事,贪图十枚元晶,族人惨死的怒火,三相交汇迫使他声讨王玵。
“不,不管我家人的事,阿爸阿妈一心向善,本分做人,小妹才十七岁,他们不可能是帮凶,更不会是凶手啊!”
萧赐懊悔不失,恨不得抽自己耳掴子,为什么贪财上脑丧失危机意识,造成如此的局面该怎么办?
王玵微笑漫步,不再问话,无视萧赐哭天抹泪的神态,眼瞅着铁塔带回来三人,老态龙钟,少不更事。
两位老人一脸惊悸,血色暗淡,冷汗洗面,遍体颤抖,淡灰色的衣襟上多出浸湿黏身。
少女长相普通,面色镇定,眼神游离不定,目光多次在一个人面上定格,那人状若不见,令她微微蹙眉。
有故事,她是受骗还是帮凶呢?
萧氏与廖氏杜绝通婚,肥水不流外人田,各自为政也不担心生出畸形后代,对于几十万的族群来说不是事,血缘淡薄。
铁塔意欲说话,王玵挥退,心思一动盯着他说道:“你再跑一趟,查一下廖氏被毒死了多少人,身份,关系网,事无巨细。”
铁塔张嘴欲言被两枚雪球飞袭,幽怨地看了一眼二女转身就跑,为了满汉全席咱不怕累。
他的离去有些人不自在,再也不淡定了,双目闪烁,恨意逐渐滋长,原来还有这么大的破绽,真该死!
萧氏一族住居在城北,靠近神斧潭,廖氏一族位于城南,相对来说距离引水渠比较远,死人少很正常。
不过距离神斧帮越近的位置身份地位越高,由此可以想象萧泰当时愤怒事出有因,直系族人死了那么多岂能忍受?
王玵骤然变脸,恶狠狠地盯着少女吼道:“你是自己交代私情供出作祟投毒者、还是想你们一家挖心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