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很愉快。
鱼初笙也隐隐知道了,洛云清是对她认真的,让她做钱将军的义女,也是因为……想要娶她吧。
这样,她的身份就可以配的上洛云清了。
倒是没有什么繁文缛节,一起吃了顿饭,又让鱼初笙去钱家的祠堂拜了拜,她便正式成了钱将军的义女。
钱将军把洛云清叫去书房谈事情了,钱远墨去了府衙,鱼初笙则留下来,和钱夫人说说话。
很慈祥的中年女子,甚至还拿出了一支玉簪送她。
玉簪通身是光滑的白玉,呈叶脉形,上面有细细的不知名的花纹,簪尾是雕的精致的玉珠,上面缠绕着金丝。
钱夫人说这玉簪本是一对儿,是她的嫁妆,当年宣文帝还是皇子时,钱贵妃嫁给他,钱夫人便在钱贵妃的嫁妆里放上了一支,留了一支。
想来留下的一支本来是想给钱远墨以后的媳妇儿的。
玉簪自然是很贵重的,鱼初笙推辞了半天,最终被钱夫人的一番话给说通了。
眉眼温柔的女子缓缓说:“清儿虽贵为亲王,但自小拜在你义父门下,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眼里,他跟子悠是一样的,如今他对你情深义重,你又认在我们门下,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客气了。”
鱼初笙这才接下了玉簪,小心地收到了身上。
放好玉簪,她又忍不住问:“义母知道王爷的母妃的事吗?”她总觉得,洛云清的母妃的死有蹊跷。
因为钱贵妃在宫里,母女团圆的时候是很少的,所以鱼初笙这一句义母叫的钱夫人很是开心,甚至还开口说:“初笙,以后不要叫的那么生分了,随子悠叫娘。”
她没让她叫母亲,而是让她叫娘,明显更为亲切。
鱼初笙乖乖地叫了一声娘,钱夫人这才笑起来,但是一想到洛云清的母妃,又似乎有些悲伤,语气都带了些遗憾:“清儿的母妃是个很好的人,跟先帝的其他妃嫔都不一样,说来我跟她交情也是不错的,先帝很爱她,但他身为一国之主,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
鱼初笙也惋惜地点了点头,但其实她更想听的是关于洛云清母妃的死。
正想着,便又听钱夫人幽幽地说:“她走的前几天,我还进宫去看她,想不到那时还谈笑风生的人,突然就患怪疾去了。”
听至此,鱼初笙不再多问,依现在的情势看,洛云清母妃的死,一定还有别的隐情。
应该和凌太后有关,她忽的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虽然洛云清自幼入了凌太后门下,他和洛云得关系好像一直不错,但是如今洛云得尚且想要除掉他,那凌太后必然也不会对他安什么好心。
看来大光,不似想象中那么太平啊。
洛云清和钱将军从书房出来时,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盛满秋意的钱府,枫叶红了一院子,青石板路上透着寒意,在昏黄的光下静寂无声。
走至客厅,洛云清低声唤鱼初笙:“初笙,走吧。”总觉得他叫自己的名字时,有一种别样的韵味,让她忍不住心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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